果不其然,翌日她收到了宇文桎的“新礼物”——李姨娘的孩子。
那孩子还未未足月,仍然是一摊肉泥。宇文桎亲自剖开了李姨娘的肚子,取下这个婴儿。
他本可以在李姨娘的肚子里成长,都是自己害了他。
落诗昀恶心至极,呕了一地。
“宇文桎,你好狠!”她眼角通红,心中涌起极大的恨意。“我恨你,恨死你了!”
宇文桎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那又怎样?这是你自找的。”
落诗昀的眼泪断了线。
“如果再有下次……”宇文桎挑眉,“吾不介意是你年方五岁的弟弟,懂?”
“不许动他!”
“好啊。”宇文桎突然来了兴致,“一年很快就会过去。只是落诗昀,吾还没有喜欢上你,反正到那时他们都要死的。”
落诗昀拼命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宇文桎,我求你,求你不要杀害我的家人。”
“你也配和我谈条件吗?”宇文桎撒手。
“宇文桎!”她叫他,“你想得到别人的爱,又不肯接受别人的爱。如此,怎么可能爱上一个人?”
宇文桎的心被戳中。
落诗昀踉跄地爬起来,“你真正懂得情爱吗?”
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独大,他不允许任何人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宇文桎转身掐住她的脖子,眼底渗出可怖的血丝,那血丝带着征服和权威。“落诗昀,那你说,你会不会爱上吾?”
他附在落诗昀耳边,声音低哑:“想好了再说话。”
落诗昀用力挣扎,宇文桎反而掐得更紧。
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谈论他?宇文桎丢开她。“会不会?!”
“咳咳咳。”落诗昀捂着被他掐红的脖颈抬头,“不会!”
很好。宇文桎突然呵呵呵地笑起来,声音阴森得如同鬼邪。
“来人,将她送往浣衣间,饿上几日。好生伺候。”
付询闻言推门而入,带人把落诗昀拖了出去。
落诗昀倒是也不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拽起来。饿几天和洗衣服可比在宇文桎身边好多了。
宇文桎没有人性,自然不用在意世人的言语。如果他不爽,整个朝廷都要死上一半的人。
翌日,他在朝听政。
“陛下,鹿城这几日遇到大雨,淹了不少房屋。百姓们无处可依,饿死街头者甚多。加之盗贼为祸,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还望陛下下旨,救急鹿城。”李大臣上奏。
龙椅上的卢勋神色惶恐,看了看宇文桎。
宇文桎正闭目养神,抬手按在了太阳穴处,“继续说。”
“天下危机重重,新政不稳……”李大臣话还没说完宇文桎便一把刀挥了出去,刀身擦过他的官帽,剔了李大臣一只耳朵。
“你说吾的新政不稳?”宇文桎发疯从来不分时间地点,“既然李大臣这样聪明伶俐,倒不如自己拿出家底来救济鹿城。”
李大臣根本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一只耳朵是小事,可身家性命不能不要。宇文桎人面兽心,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在这里活下去。
“国库,谁也不准动!”宇文桎发话,“鹿城死伤与吾何干,哪怕鹿城的人全死了又如何?”
新相冷血无情,李大臣终于不再隐忍。“宇文桎,鹿城存亡之秋,宇文尚就没有教过你仁爱之义吗?”
宇文桎怒火四起,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和落诗昀一样不怕死。
“你简直猪狗不如!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凌迟,被万箭穿心而死!”李大臣也不想活了,反正且宇文桎也不会再给他走出承讯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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