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双手紧紧捏住叶凛舟的脖颈,手上青筋暴起,力量之大似乎要将其窒息。叶凛舟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凸出,嘴唇发紫,拼命挣扎却又无力挣脱。终于,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臣……不……敢……”秦王松开了手,叶凛舟如释重负般地瘫倒在地,他双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此刻的他只能默默地喘息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脸上的伤疤不知何时竟然严重到向外渗出血来,一滴滴鲜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滴在他的衣服上。
秦王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叶凛舟,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意。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寝殿。一旁的荼月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安离,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秦王离去。
就在这时,叶溟戌缓缓走过叶凛舟身边。他停下脚步,冷冷地注视着叶凛舟,然后对着府中的侍卫说道:“这道门就不用再修理了,好生看管可别混入了什么不该来的人,免得惹出什么麻烦。”说完,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遵命!”侍卫们齐声应道,表示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待叶溟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后,偌大的府邸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万籁俱寂起来。叶凛舟依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纹丝未动,宛如一座毫无生气的雕塑般矗立于此。他那原本明亮深邃的眼眸此刻已黯淡无光,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迷茫与哀伤;他的内心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苦不堪又无能为力。
此时此刻,这扇紧闭着的大门将府内分隔成两个世界:一边是站立得整整齐齐、神情肃穆的侍卫们,另一边则只有孤零零地直挺挺跪着的叶凛舟。面对眼前的这番景象,他始终想不通一个问题——自己的父王究竟为什么会这般偏爱弟弟妹妹?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作为长子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吗?亦或是由于自己乃庶出之子,所以父王自始至终都未曾真正看重过他......无数个念头涌上心头,却找不到答案,这种感觉让叶凛舟感到无比的困惑和失落。
“虽然公主自身的武艺不如他精湛卓越,但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孱弱无力啊!荼月一边轻轻地为叶安离涂抹着伤口处的药草,一边询问道“为什么要躲开呢?这样一来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吗?现在好啦,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已经成了困在高墙壁垒之中的笼中之鸟,看以后还有谁敢在本公主面前肆意妄为、嚣张跋扈!”说罢,叶安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得意的光芒。她将衣服穿好,然后信步走到那只悬挂于半空之中的精致鸟笼旁边。她饶有兴致地逗弄着笼中的鹦鹉,手指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些细微的粉末。她轻轻地将这些粉末混入鹦鹉的食物中,看着鹦鹉吃下。
仅仅片刻之后,毒性发作的鹦鹉突然倒地不起,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叶安离目睹着眼前的一幕,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笑容,仿佛享受着胜利带来的快感。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侍从走进房间传达消息。他小心翼翼地凑到荼月耳边低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荼月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叶安离的笑声,语气冷漠地说道:"秦王宣你觐见。"
被打断后,叶安离立刻收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凶狠之色。她死死地盯着仍在抽搐的鹦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只见她迅速从袖口中射出一根锋利无比的银针,准确无误地穿透了鹦鹉的五脏六腑。刹那间,鹦鹉停止了挣扎,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叶安离若无其事地抖动了一下衣角,淡然说道:"看它如此痛苦,本宫只是让它稍微好受些罢了。"说完,她对着门口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对于这样的场景,荼月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她示意身边的下人将死去的鹦鹉处理掉,然后跟随着侍从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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