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却到了一个莫名的地方,全然没了刚才的景致。
眼前黑漆漆的似涂了层墨,周围更是一点声都不见,我此时躺着,仿佛闷在了个葫芦里,就连呼吸也不大通畅,身下一些东西隔得实在难受,我伸手一扒拉,觉得自己拽出一本书来,不由心思一顿,怎会有有本呢?
再听得手底下翻出纸页的声音,摸得纸面的触感后心里更是诧异到了极点,究竟落到了哪处?
我索性大着胆伸手上下左右的摸了一圈,不料全都落着了实处,硬邦邦的,且听得“咚咚咚咚”几声脆响后,头上“嘎吱”一声,一道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不会是触发了什么机关吧?
我这心里又打起鼓来,生怕刚才的声音引来什么人,稍一怔愣,见光线外没什么响动,不由缓和了一些。
这道光足够让我看清身处的密闭空间,自己竟不知何时被人装进了一个放书的木箱中。
我抬手小心翼翼的推开盖子,眼前豁然明亮,只是我此时还在计较,缘何会到了这里,那个带着白骨的人去了哪?
不过那厮竟趁我不备在身后打晕我,这笔账先记着。
眼前似乎是宅邸的府库,眼前一排排的架子上放了许多宝物、有绫罗绸缎若干、金银玉饰、字画宝墨、瓷瓶珠翠等等无数,两边的墙上挂满了受损的盔甲、几把小型弓弩和不计数的利剑长枪,却都落了厚厚一层灰,该是很久没人来过了,莫非是个荒宅?
可这些物件也值不少钱,应该还有其他说法。
身边几个密封的箱子都贴着封条,唯独我这个空着。
我抬脚跨出箱子,在这些名贵的物什前转了一圈,倒也没什么稀奇之处。
但接近门口时却在地上捡了一封信札,信旁的青砖上落了几处脚印,看着新鲜,步子大小几乎一致,没落灰,应是最近有人来过。
信上面仅落了几个字,写着,“十日后,迎主回宫,诛杀方氏!拨乱反正,万勿留情,兄长切记!切记!”
轻轻一瞥后,我不由皱了皱眉,这种勾结杀人的证据还留在这,说明这信还未送出去。
算了,不关我事,先出去再说。
我将东西塞进木架上的卷轴里,不愿多留,门上落了锁,定然出不去,便搬了那闲置的木箱放于窗下,轻轻一推,窗锁竟连同那窗框一同摔落出去,好在我眼疾手快、扑上去捞着大部分木架,才没有弄出大的响动,心里一阵戚戚,差点就闯了大祸,也不知这里有没有守卫。
凛冽的寒风挟着雪花一股脑涌了进来,呛的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才算消停,揉着鼻子抬眼打量去,风雪大得出奇,似老天厌恶了这天地要一把雪埋了它似的,我缩回手对着搓了搓,回过身往里又看了看,要寻件遮寒的外衣才行,不然出去准得冻伤了。
念头才一起,就听得窗下传来几声人语,立马压低了身,难不成是刚才的响动引来了院内的侍卫?
这下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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