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起来美丽的东西,有时候越是致命,我在此刻此情此景下忽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这是了芜曾说过的话,谁又能想到早晚有一天,这句话的深意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逃亡中,来的这么猝不及防,为此,还差点葬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说,多听老人言也是有道理的。
不过了芜最多也就顶半个长辈,他并不老,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清闲自在人。
这种时刻能想到他,还真是不应景,没有我在他身旁捣乱,估计他的日子过得要更加清净几分,此时应该在品茶了。
我摇了摇头,将他从思绪中移了出去,现在还身陷囹圄,念起他也没用,眼下才是关键。
就这么安定了一会儿,那怪东西几乎都退回了洞里,只有零星几个似有不放心,依旧徘徊在洞口附近,闪烁着细碎光点,若不是知道它的人,估计此刻便会像我对面那具骷髅一样,所剩无几。
这么说,黑袍可是救了我的命,我默默记了下来,便开始四处环顾,另外两面还未能说上话的两人也不知是死是活,就算他们都还活着,此时我也没有办法打听什么事,这让我有些焦躁,这样下去只能干等着,不知后面还会遇到什么,若没有任何预防,处处被动,总不是办法。
现在也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黑袍身上,但我得想个方法,能让他回答我问题,既能躲避那些亮闪闪的东西,也能让他明白我的意思,要打手势吗?
这里悬置高空,四面围困,我身上仅有的一些东西根本派不上用场,难不成要撕破衣服,用血写字?就算我同意,他也不会愿意,到时候信息没能传成,我俩一定先行一步失血过多而亡,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我来比划,他配合我。
办法是有了,怎么要他配合我呢?
等那石顶上一片漆黑时,我立马往那黑袍所在的位置挪了挪,把着铁栏,却见他又转了过去,再次背对着我,看来这家伙是不想再和我多说一句话。
现下危险是暂时没有了,但我还是不放心,像黑袍这样一个来去神秘的人,怎么甘愿做困兽?除非是一丁点希望也没有。
我一下子有些茫然,无助地朝他挥了挥手,过了很久却只有一片无声的叹息在心中响起,渐渐地也没了那心思,或许就这么发霉等死也不错,至少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和我一起等死,不孤单。
不过死之前,我还是要弄清楚一些事,说不定还能发现些什么。
我记得那时墨衣的口中提到过一个主子,听他的口音这人不是很好惹,至少那两个人惹不起。
而这里很可能有地方能通向牡丹阁,黑袍应该就是从那个地方被人暗算,然后关至这里,说不定那两人和牡丹阁也有联系。
但我总觉得,这些人抓我的原因并不是和羽公主的死亡有关,很可能还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在发生,而我身上一定有他们要的东西,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就算让我脱光,也搜不出来什么好东西,他们所求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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