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血后,我特意将白瓷瓶丢还给店主,却伸手拦下了锦娘,虽然这么做有些不地道,但是谁进去结果都一样。
而我此时很想看一看那画中的雪女,若真有这么一个人物,那么估计很多人都会和我一样,好奇她的样子。
尤其是经过了不止一人的渲染后,我的好奇心也成功被勾到了极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让这么多人念念不忘。
秦泽说她能吞噬天地造化的清浊二气、此刻锦娘说她能医病,这样能力超群、兼容并包的本事,该长着一副怎样的面容?
而我拦下锦娘是因为这样东西,对她来说一定比我们这些人要金贵得多,之前要寻找鲛人估计也是她撒了谎,就像她说的,只是想将我留下来给那屋里的孩子治病,具体能不能药到病除,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那幅画一定是她在收着。
我也不想占用她太多时间,于是就赶紧问她,“锦娘,你那幅画可否给我看看?”
她似乎早已预料,二话不说就转身进了那间屋子,没想到那画就在这屋子里。
我刚才怎么没瞧见,估计是收了起来。
就在等待的闲余间,我问萧南风,“你刚才说我是将死之人,难不成我真的中了那蛊毒吗?”
谁料他的视线却在我脸上停顿了片刻,仿佛在那猜测着什么,接着就听他疑惑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被他问的有些懵,想了想,干脆就将进到这里一直到刚才发生的过每件事都回忆了一遍,虽然有几个疑点,但锦娘给出了解释,现在也都清楚了,只是蛇皮之事我还尚在疑惑中,估计和那孩子的病有关。
而我接触过的人也只有锦娘这一家子,唯一可能对我产生影响的只有屋里那孩子的血蛊,可我却感觉不到身上有哪里不舒服,若不是他说我即将死亡,我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萧南风那么说,总有自己的道理吧,除非那是他瞎编的。
就在我准备开口回答他时,萧南风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只见他在那脉搏上停留了片刻后,冷冷道,“你体内的封印破了。”
“封印?”我瞬间就呆了!
他点了点头,没等我有所反应,一伸手就按住了我的头,他让我尽量放轻松,不要试着对抗。
接着就感觉他那五根手指坚如磐石一样,每按一下,我就感觉头顶一阵酸痛,那样子仿佛要顶碎我的头盖骨,我刚想动一下,就想起他和我说的不要对抗,立马就收起了心思。
可头上的感觉越发强烈,它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更像是有东西从你头顶钻了进去,搅得你脑仁发晕,就在我终于要忍不住质问他时,眼前猛地一黑,随即又亮了起来,这中间几乎没有停顿,只是眨眼间,那种发懵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
他收回了手,面色困惑的盯着我,道,“你早就应该死了,但偏偏有人用封印强制压住了你经脉破损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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