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点头,突然说道:“福姨娘恐怕快生了。”
谢玉仪点头,才吩咐道:“也不要罗蕴逼的太死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们内部先闹腾着就行。”
春分点头应了,转而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听说上面的人,自从遇到了胡椒。居然找太医问药,想要再生一个儿子来证明自己还能行。”
谢玉仪脸色古怪起来,“他为什么想要证明自己还行?”
春分思索了一说:“恐怕是前些日子他想宠了胡椒,可胡椒却说她胆子小。怕的狠。”春分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奇怪,“这次他很奇怪,若是平日宠幸个姑娘而已。哪里就用得着这样小心翼翼的。”
谢玉仪大笑,“春分说你傻,你还不认。男人有时候就挺奇怪的。”
春分追问道:“怎么奇怪了?”
“得不到的就是白月光。而胡椒就是他的白月光。”谢玉仪止住了笑,“这次他恐怕是想演深情翩翩的公子了。”
春分还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演?”
谢玉仪并不苛求春分能理解这些,春分虽然被训练了很久,可有些东西依然是根深蒂固的,“因为过去想要得到的东西,无非就是张张嘴。他已经很久没有求而不得了。所以胡椒的这份纯真,这份不为权利而动的样子,都让他觉得无比美好。”
春分还没经历过男女之情,所以对这些东西理解起来,就有一些难度。
不过也没有在追问,她已经明白了。皇上这是求而不得,反倒更想得到了。
晚上吴恙过来的时候,谢玉仪心情特别好的打趣道:“听说父皇最近还在用药,想要再生个皇子,证明自己还能行。”
吴恙瞧着谢玉仪那一脸的打趣,脸上有些尴尬。
可他能怎么办?那是他父皇,那是始州国的国君。
吴恙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
谢玉仪假装没有发现吴恙的尴尬,“现在宫中的线还是少了一些,我最近在想能不能送两个人到父皇身边去。”
吴恙想了想觉得可以,:“我让子一去安排,借了其他人的手才好。”
谢玉仪点了点头,这上头上付子一比自己在行。
不一会侍卫在外面通报,付在一到了。
谢玉仪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很是端庄得体。
付子一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爷找我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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