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仪也想到这个问题,文人的臭脾气,是真的很臭,“爷有没有认识的大儒,不死要面子的那种?”
吴恙没直接拒绝,而是说道:“你把章程先拿出来。”
谢玉仪一看这是有戏,立刻大喜着道谢。
吴恙心中想的却是,若是有大儒教导天下学子,那穷人家的学子,就能有机会见识世面。
而这好名声就要落到茶楼东家身上,天下读书的穷书生,何其多。这样的好处真是比钱还重要。
须臾之间,吴恙脑中已经想了许多。他自己虽自小就有大儒教导,可十六岁以后就在军中做事,并未去钻研学问。
若是想成事,光有武力可不行,若是将天下文人抓在手中,那要少费多少口舌。
可现在的局面,他若是敢和文臣攀上关系,父皇就能砍断自己的脑袋。最近几年父皇的身体越发得不行了,兄弟们之间的争斗,以前都是藏着掩着,可最近大家开始放在明面上了。
远的不说,三哥通过母妃送了一个临江郡的姑娘,给父皇。那姑娘又小又嫩,让父皇喜欢得不得了。
转眼吴家就给皇后娘娘准备了一个姑娘,据说父皇每次去了都很心满意足。
这后宫的拉锯战,各宫都在争夺父皇的心。
可朝堂上,各派的势力相互揭短,相互争功,都想弄死对方,然自己在朝堂并不占优势,也并不被各方看好。可不妨碍他们拉拢不到,就想弄死自己的心。
想到此,吴恙对谢玉仪又满意了几分。
“你拿了章程后,大儒的事情,我让子一去做,这个不难。只是那条街有些旧,学子本就清高,你如何引着他们去?”
吴恙真有些担心,就算是穷人家的学子,也是一样清高的。那小甜水巷原本做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做寿衣的。
“爷放心,我做的生意,都是独一份的。不会没人去,那条街我砸了三房全部身家的,也是思谋了好几年的生意。以前不敢做,是怕自己守不住,可现在有爷这座靠山,最大的担忧已经去了。”谢玉仪这话说得明白,她现在是个穷人,她连父亲和母亲的身家、嫁妆都砸进去了,所以不能不成功。
她以前只是担心守不住,并不担心不能成功。远的不说,若是以前她做了生意,不管是不是她娘的嫁妆,谢老夫人必定会想法子,把这庄生意放在公账上,赚多少银子,也都是给大房的,其他几房分家的时候,能分多少,全凭大房。
谢玉仪不觉得自己,也不觉得三房能守得住这份富贵。
现在不一样了,背后靠着五皇子,谢府想伸手也要看她愿不愿意。她一点都不担心五皇子会贪了她的嫁妆,毕竟五皇子想要上位,身上就不能背负这样的污名。
至于以后如何,也要等到上位了吧。若是自己处理得好,一个没有强大背景的娘家,一个陪伴自己上位的妻子,吴恙也并不会傻到来对付自己。
谢府等时机合适的时候,还是衰败比较好。
“你倒是有经商的魄力,还是那句话只要不违反律法,其他的爷都能给你托底。”吴恙从不拖大,就觉得眼前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对自己知无不言的,自己要是不给个话,实在不够爷们。
谢玉仪感激地又给吴恙倒了一碗酒,谢玉仪心想,今天这酒喝得值当。
两人喝了个七七八八,才有一个老嬷嬷过来提醒两人该歇下了。
……
吴恙揽着软成一滩泥的谢玉仪,心也慢慢软了下来。
谢玉仪任凭吴恙揽着自己,脸埋在吴恙的胸前,乖乖的等着嬷嬷将垫在床上的白绸子取走,放入了盒子里。
收拾好后,两人才再次歇下了。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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