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在丢出短匕与那暗器相撞时,也同时顺带着丢了另一个东西——正是那半个镇南王府的手牌,若说这手牌从何而来,就当说起——老皇帝那日公然说日后当整顿山匪,她将这消息传递给了此前打过交道的第一片林子的山匪首领史现,作为答谢,史现给她传来了许久之前和镇南王府交战时得到的半块令牌。
之后苏夜果然发难,而她也刚好借护卫之手,给他们来了个措手不及,也以此稍稍掩盖烛阴之事。
至于为何故意挑衅魏逸名,并明明可以躲开司徒孟的拳头却不躲……
实则并不是对此事的苦肉计。
但真正的原由更难以向谢子叙说明——因为唐九始终惦记着,过几天到了书院,很快就要见到镇北王爷。她还始终惦记着围绕着唐晓画像的两个问题。
一则是镇北王爷看过画像,不能再让他看见自己的长相;二则是谢子叙见过自己的长相,不能再让他看见画像。
于是唐九眼一闭心一横,吃下司徒孟那一拳,短暂地破个相。
唐九抬起眼来看向谢子叙,恰对上少年郎的目光,她又移开眼去,却低声道:“子叙,你今日所为,我却也看不懂。你缘何……频频替我说话出头。”
谢子叙闻言一愣,手上动作也停下,他皱起眉头似乎稍作思考,却道:“其中并无筹谋,阿婴不必忧心。”
唐九怔了片刻,却再度移开目光道:“我无此意,只是不想波及你,想劝你明哲保身……就像你此前那般。”
不干己事不开口。
谢子叙不答。
唐九则停顿下来,有些踟蹰,半晌,她声音很轻道:“谢谢了,子叙。”
谢子叙只当没听见他讲的这些乱七八糟,他叹口气,手上取了药膏,只道:“松手,上药。”
唐九迟疑了片刻,随后松开手来。
唐九心知自己为何有所犹豫——她下意识地不想让被打成猪头的模样给他瞧了去,实在丑。可她又一想,她本意就是让谢子叙知道她确实伤了脸,后头的事才不显得刻意,于是终究松开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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