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苏夜并不觉得镇北会全然不深究最初几日的那场山匪的‘意外’,他也并没有天真到以为前几天晚上的局里镇北真的是毫无动作。
韩文桑自然没想到这许多弯弯绕绕,他叹了口气:“罢了,听你的就是了。”
他心里倒也有自知之明,苏夜在魏逸名那里,算是谋士,是被尊重和倚仗的,而他和司徒孟呢,说白了就是手下,他负责言语输出,司徒孟就是靠体力打杂的。
司徒孟显然更有自知之明,他就在旁边,让他打人他打人,让他停手他停手,让他走他马上收拾着就走,一言不发。
这三人走了,唐九抱着手臂又向前半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赵琼羽,几天前他还趾高气昂、口若悬河,而如今却龟缩成这般模样,世事之变迁,当真如白云苍狗。
“哭了?”她忽然充满戏谑地开口问道。
对方没有应答。
唐九也不期望他的回复,只是四下望了望,又道:“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被毒打,可真够丢人的。”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落井下石、羞辱我,哈、哈哈哈……”赵琼羽发出破碎而喑哑的声音,短短几日,他的话语里已满是颓丧之气。
唐九不免皱起眉头来。
这不对劲。
——一则,她和赵琼羽交过手,她记得赵琼羽的功夫不算特别差劲,按理说,在苏夜不出手的情况下,只对上韩文桑和司徒孟,他即便打不过,也不至于跑都跑不了,平白给人摁着打。
——二则,老皇帝大抵又是玩起了制衡,所以那日并不算明示让赵琼徵继承宁王府,只是将其抬高些许,大概意在引发宁王府里一番内斗,按理说,这赵琼羽应当为这一番争斗修整部署才是,如何直接变成了这副不战而败的颓丧模样?
这一切都有些过于离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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