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壶’二字一出,窗边魏逸名的背脊登时一僵。
苏夜的脸色也微微变化,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而此时,魏逸名的目光已经向他看了过来。
苏夜没能回给魏逸名一个肯定的点头——坦白讲,从那天晚上到达营地被泼了脏水之后,他不慎把这夜壶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自然了,实则也不全是因为别的事情干扰,苏夜本身也没把这江湖传言当回事,他向来以为这种事放任不管自己就会渐渐熄灭,不想为之白费力气和金钱。
实际上,对‘夜壶’这两件事有反应的,不止他们二人。
谢子叙手上动作一顿,他偏过头去看向坐在几桌外的楚婴——此时,这位友人、这位当初编故事的始作俑者正用茶杯挡着嘴。
那晚市集之上的情形历历在目,谢子叙努力想了几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压住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唐九一抬眼就对上谢子叙的目光,她的眼底流露出狡黠的色彩,对着这位漂亮公子挑了挑眉睫——让我们看看现在传言演化到哪个版本了?
她这眉一挑,谢子叙倒是收敛了目光,扭回头去顾自喝水去了。
唐九发觉谢子叙有些别扭,但也无意深究,她用眼角余光关注着那两个大汉。
长髯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想,依着江湖传言,这夜壶感觉极好出手啊。”
粗眉道:“我一直没听见个完整的,老兄,你可给我讲讲。”
长髯便讲:“自然可以,不过,我也是听人说的,不保证全是真事,只能说八九不离十。他们讲——说当今镇南王世子,是衔着玉出生的,这玉啊,形状奇异,你猜怎么着,竟是正正好,长成了个壶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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