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乏了,便早些回去歇息,而非无端胡思乱想。”谢子叙适时道,语气颇为不客气。
“说得好。扰人清梦时,怎么没有这般觉悟。”唐九哼了一声,回敬。
谢子叙沉默片刻,再开口,却径直道:“自是我不好,莫恼了,阿婴。”
他这做法唐九可熟悉的很,好几次了,拌嘴几句,这厮便突然转换了语气,软绵绵的话便砸过来了,偏偏她这人吃软不吃硬。
慕容阔颇为意外地看着这二人,又转眼看向左承骏——因为慕容阔实在觉得眼下这境况颇有几分……怪异,表哥脾气虽好,但温文尔雅的外壳下里子坚硬且极具棱角,拒人于千里之外,又何曾瞧见过他当真如此温声细气且亲近地讲话,若再结合前言,竟有几分像是在哄人。
更诡异的是,这话头分明是阿婴挑起来的,他抓着子叙向来不肯谈及的事情阴阳怪气了一番,而如今却竟是子叙反过来在‘哄’阿婴。
奇哉怪也!
慕容阔颇为努力地给左承骏递了眼神,谁知左承骏根本就一眼都没瞧他,这厮此时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外头,一边看一边兴奋地低声念叨:“快看,快看,狗开始咬狗了!哎呦。”
慕容阔沉默着收回了眼神。
……好吧,承骏很有热情,也是好事。
这一会儿的功夫,赵琼羽的情绪异常到位,他痛哭流涕,哭诉自己如何冤枉、委屈、无奈。
并不让人意外,他把好几件事情,都扣到了魏逸名头上,说是魏逸名指使山匪作恶,为了避免被陛下责罚,所以胁迫他参与,用皇家子弟的身份打掩护、背书。
老皇帝全程未发一言,但也没有打断,只是安安静静听着他讲。
眼下魏逸名还没回到营帐,众人在这种情况下,窃窃私语,众说纷纭,直到韩文桑到底是看不下去了,他站出来道:“既如此,微臣想问赵世子几个问题,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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