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叙皱起眉头,不禁有些懊恼——他本是仿效当初左承骏接近白云钟,才专程找了这么一只小鸟,奈何并不奏效。
得了,现在的问题就变成,试探白云钟的情况是一码事,把鸟原样带走是另一码事。
唐九动了动手臂,示意谢子叙松开,她动作轻巧,步步无声,率先冲着小鸟逼近。
就在她抓住小鸟的一瞬间,她听见了动静。
唐九倏地一转头,马上退出数步去,于此同时,石子噼啪袭来,打在白云钟的脸上。
“你的鸟,收好。”唐九很快地退回门边,压低声音说着,同时把鸟塞回给谢子叙。
谢子叙僵了一下,把鸟收回袖间。
白云钟在不远处发出呜咽声,他带着锁链,开始叮呤咣啷地向着二人逼近。
这样的动静极有可能惊动外面的人,唐九打眼一瞧,进而咬紧牙关,几步跑到桌子旁边,拿起一杯水,向着白云钟的脸上泼了过去。
白云钟被结结实实地淋了一脸,他的动作因此而有些迟缓,他伸出手来、有些僵硬和挣扎地擦着自己的脸。
“白云钟。”谢子叙于此时,低声喊到。
白云钟的身形极其轻微地颤一下。
“白云钟。”谢子叙又喊。
“我……我……”白云钟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破碎的声音。
唐九愣在原地,她万万没想到一杯水能把人泼回魂?
谢子叙继续问道:“白云钟,你怎么了,为何变成现在这样?”
白云钟那边依旧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在此之中,似乎有些断断续续的字句,但是尤其模糊。
谢子叙又问:“你怎么了,你经历了什么?”
白云钟抬起头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嘴巴开合,看起来尤为艰难:“咬…林子…他……我……被咬到……不知道……你……远……远……”
唐九和谢子叙互相望了一眼。
白云钟没能说出更多的话,他抱着头,似乎格外痛苦地在那里挣扎。
唐九看着这样的情形,心里隐约有些后怕,却又莫名想起此前追冥说的,他想不起来何时被人叮嘱过的‘不要被咬到’。
倏忽间手腕被人拉住,谢子叙拉着他便往外走。
谁知走出这帐子还没几步,便看见有一人,着官袍,带着人匆匆而来,看见他二人,显然面色不善。
谢子叙停下脚步,拱手道:“白侍郎。”
来人正是白云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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