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音似乎是相同的。”
唐九继续道:“再者,我曾经见到她的装束,和今日傅宗川的装束,也差不多——不过,左右都是夜行服,也差不到哪里去。”
谢子叙此时补了一句:“不仅仅是夜行服,还有腰间缠束,别着些武器。”
唐九心下陡然一惊,未曾想到谢子叙看得这般细——这恰恰是烛阴杀手最惯有的装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趋同,而她和追冥也就达成了这样的一致。
这个‘一致’作为傅宗川是‘她’的佐证固然好,但问题是,作为‘楚婴’的她,也是如此,关于这个,谢子叙曾注意到吗?
答案很难是否定的。
她索性主动把自己拉了进来:“这个是否有些牵强?实不相瞒,我有时也是如此打扮,比如说林猎的那天晚上,你应当记得的。我觉得这不能算是太罕见的装束,在外面某些营生做的多了,大抵都会有此习惯。”
谢子叙未置可否,显然只是出于表达‘已阅’地点了点头。
唐九继续道:“若是说其他,依我之见,傅宗川的气质,相较那个人,似乎要更为粗糙一些,至少,当时看起来,傅宗川是男,而‘她’似乎是女。”
谢子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句话不轻不重地砸到了他心上,却激起不小的涟漪。
对,傅宗川是男,而‘她’似乎是女。
他下意识地想到初见那天夜晚,树木枝杈之间,在自己衣襟前摸索寻找的那只手,过去很久了,彼时的触感只剩一个零星的感觉,但是——这怎么会是傅宗川一个男人的手呢?
“谢子叙。”唐九开口喊他。
谢子叙回过神,他下意识地垂下眼,看着阶前的地面,草木影子漂浮,仿佛溪水和岸草,只这一瞬,他又抬起眼。
“再然后,就只有武功了……傅宗川的武功很好,那个人的武功,应当也是很好。”唐九强忍住了自己说出那个人的武功比傅宗川好的冲动。
“还有呢?”
“没有了。”唐九回答道。
“那个人的身量似乎比傅宗川瘦弱。”谢子叙轻描淡写道:“而且应当是比我矮上一些,大概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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