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了禁地的一穴,天机阁灯盏就会亮起,陛下就会展开搜查,暗中定然也有其他人,也在密切关注,我往下走,他们会查,我不往下走,他们依旧会查,他们探查的程度无以复加。父亲,您知道区别何在?区别在于,若我走下去,未来有朝一日,或许我还有反制的机会,即便被发现,我手中也有把柄;但若我不走下去,若是被发现,那接下来的几穴,恐怕还是要被逼着走过去的,父亲,在这件事上,逃避不会有任何作用。”
镇北王皱眉,气势不减:“子叙,你分明是在和为父诡辩,你如何就能忽略掉,留着此人、被出卖后全府陷入泥沼,继续走下去、命丧其中,亦或是什么都不做,镇北足以把你保护、掩藏的很好的可能性?”
谢子叙咬住嘴唇不言。
而此时镇北王妃却捏住镇北王的手背:“一家人,何至于大吵大闹的,尤其是你,老头子,好端端的,我就这一个宝贝儿子,你何苦把丧气话一股脑都说出来?纵我不信什么,也实在不吉利。”
镇北王妃沉了口气,见父子二人都是偃旗息鼓,她缓声道:“子叙大了,实际上,他早就不是初出茅庐的牛犊,也不是全然对人没有防备之心怀疑之念的幼稚少年了,他做出相信此人的决定,且如此坚决,想来,不会是全无道理的。”
她停了停,又道:“只是,子叙,你要知道,你到底还是年轻,你父亲比你,阅历丰富的多,所以他的建议,他的谨慎,也一定是有道理的,你也切不可忘记自己肩头的责任,你不仅仅是你自己,你背后还有镇北王府几百口人,还有弟兄们,你若出事,到来的必定是血雨腥风,所以大意不得。”
谢子叙拱手:“母亲说的是,子叙受教。”
各打五十的做法显然不能让镇北王信服,他哼了一声:“我看他就是吃错东西了。”
镇北王妃当即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人家子叙把你兄弟的尸骨带回来,给府里去除了这么大一个隐患,你怎能说他吃错东西了。”
镇北王索性哼了一声不答话了。
“父亲,母亲,请允许我给您二位讲述那晚的禁地内外的所有经过,等讲完了,我们再做讨论。”谢子叙权衡片刻,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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