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不免皱眉,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这扇大门,又看了看四下的环境。
还说什么用度吃食……感觉是让她待上几天的样子。
养父有没有搞错。
这么个地方看起来能过那么多天吗?
唐九的脑海里很是抱歉地浮现出那晚半夜去草丛如厕的学子……
“二位可有教主大人手令,当真是直接在此处等待吗?”
那两人异常整齐地一同点头:“是的,请您于此处等待。”
说着,其中一人便拿出手令来,双手递给唐九。
唐九没接,只是示意对方展开来,她浅浅扫了一眼,便确认这的确是养父亲手所书。
——行吧。
唐九径直把自己的包裹从背后放下来,手腕翻转间冷光一闪。
眼见着那两位侍从双双紧张了一下,她不免有些讥诮地笑了:
“你们紧张什么?”
说着,她随手把匕首向上一扔,扎在一个角落的墙壁上,如此顺顺当当地把包裹通过匕首挂在了墙上。
那二人双双低头:“抱歉,大人,是我们大惊小怪了。”
话是这么说,这二人此番谁不是冷汗涔涔。
唐九笑了一声,随后,她就半眯着眼睛靠在墙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有些昏暗的烛光映照下,烛阴教第一刀的身影,遥遥看去像是一匹独行却又随时可能亮出獠牙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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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家祭的地址并不在都城,却也不在北疆。
而是在都城以西南,北疆以东南的一处城镇,彼时谢家先祖谢琅于此地病逝,先帝大恸,给这个城镇赐名琅城。
当然,所谓帝王的大恸与恩典,实则也不必深究。
毕竟,在南边还有一个城,被先帝命名为了廓城……正是魏廓的廓。
说白了,不过是帝王要掌控镇南镇北,所以年年安排祭典,同时又不愿在祭典时深入镇南镇北所在地界,索性找了这么一个幌子。
谢子叙一行人路上算是顺利,过去那些禹州以北的匪徒后,就再没什么波折,因此他们到达时,距离祭典的举办,还有大约两天的时间。
谢子叙在住处却只见到了他的父亲镇北王爷,倒也不必问王妃去了何处,毕竟母亲向来能干且操心,这会儿一定在打点调度祭典的事。
“你母亲惦记你惦记得很,奈何抽不开身,她留了话,若是你到的早了,就先去好好休息,等晚饭时候,她备了一桌子你喜欢吃的菜,饭后她也有些空闲,再和你多聊聊家常。”镇北王爷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儿子,一边说,还一边摸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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