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阔愣:“你出去了,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左承骏哼了一声:“我可没想瞒你,至于你为什么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许……阿阔,你这功夫还需精进啊。”
唐九垂眼暗笑,想起昨晚左承骏在草丛里笨拙挪动的声音……
“我在黑夜里穿梭,顺利潜伏到了魏逸名和苏夜寝舍的窗边,屋里那俩人聊的热火朝天,对我的窥视浑然未觉。”说到这里,左承骏不免有些自豪。
慕容阔点头,谢子叙笑笑。
唐九努力把昨晚那‘扑簌簌’的声音从脑海中去除,赞许点头。
“然后我就听清了,他们在幸灾乐祸,那天晚上咱们聚会,的确是他们去告密的,但是,是有一个人给他们打报告,他们得到消息去告诉掌事的。他们还说,以后想要与你为难,想要拉拢那个人,让此人替他们做事。”
慕容阔愣了愣:“此人是谁?”
左承骏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他们没说。
但我发现,魏逸名和苏夜身上都没有伤疤,而韩文桑和司徒孟两个草包,多半也可以排除,我怀疑,这个人或许就是阿婴说的,此前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手臂或者胸膛受伤的人。”
唐九眼睫一抖:“大概那个人是谁也已经知道了。”
慕容阔左承骏皆是一愣:“谁?”
“赵琼羽。”唐九和谢子叙,竟几乎是异口同声。
唐九愣了愣,侧眸看向谢子叙。脑海里回想着——
今天下午课上,闹起来的时候,周柏齐从右边挤开了赵琼羽,弄的赵琼羽吃痛一声,随后,又失了风度,似有些痛极,然后……他似乎想要捂住右侧上臂,却终究是没有这么做——而是伸出左手,把在他右边的周柏齐推远了。
因此她断定赵琼羽手臂有伤,此前告密者,多半就是他。只是……她看到这一切的时候,谢子叙似乎是在咳嗽头晕?那他是为何锁定赵琼羽。
“怎么瞧出来的?你们二人去他寝舍门口看他脱衣服了?”左承骏惊讶。
唐九垂眸,默不作声,她偏要看看谢子叙怎么说。
谢子叙喝了口茶水,浅浅淡淡道:“今日射箭课,我看他射箭,右手力道明显不足,拉弓乏力。”
唐九眯了眯眼,未发一言。
左承骏一拍手:“这样!我竟然没有发现。”
慕容阔扫他一眼:“你就没去上课,自然发现不了。表哥说的,的确有道理。”
左承骏爽朗而笑:“害,不重要,子叙果然聪明,阿婴也……哎,阿婴,你也是这么发现的吗?”
唐九笑了笑:“我自己箭术生疏,看不出来这个。我是看见你们几人从右边挤开赵琼羽,他却以左手推人,因此产生了怀疑。”
左承骏拍手:“阿婴好生敏锐!如此,你俩的说法相互印证,不出意外,真的就是这个赵琼羽了。”
慕容阔声音一沉:“赵琼羽……若我未记错,一开始,大家都在犹豫,也是他招摇过市,如今开了学,他又开始挑事,这么看来,只怕他来书院,就是来搅局、搬弄是非的。”
说着又叹口气:“这么看,不管魏逸名他们是否拉拢他,恐怕今后他都会不断地挑起事端,而且手段下作。”
左承骏拍拍他:“阿阔,总归是皇室,慎言。”
慕容阔嘴角抽动,哼一声。
“话说,你今日上午种种和现在的异…香又是为什么?”
左承骏闻言,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他一拍桌子:“一说这个我就生气!
我听完了正要走,却碰见另一个黑衣人,估计也是去偷听什么的,狭路相逢,我和他打的难舍难分,谁知此时,那个孙家公子突然推门出来了!”
慕容阔一紧张:“他发现你了?”
左承骏一拍腿:“我好好地藏在草丛里,那草包自然没有发现!但是,这缺德的!他是没见过茅房还是没长腿?竟然直接到草地里解决问题。”
慕容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不会是……正好解决到你身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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