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学子见夫子气势汹汹而来,倒都开始担忧起来,瞬间噤了声。
“怎么回事?聚众打架斗殴!不得了啊你们。”
此时,唐九已经松开了被摁在地上的韩文桑,站直了身子,垂眼睥睨,还悠悠拍了拍手。
韩文桑狼狈站起,怒视唐九。
“都说说,是怎么回事?”乔恒环视一周,毫不客气。
慕容阔犹豫了一下,原本想说,可又一想自己和子叙、楚婴的关系,自己开口只怕难以客观描述,只怕有告状之嫌,反倒对大家不利,便没说什么。
韩文桑张了张嘴,又闭上——毕竟先动手的是他,且这么多双眼睛瞧着,任他说出花来估计也圆不回来。
左承骏见韩文桑有开口的意思,虽说自己来得晚,也没看见什么,但是他一想韩文桑可能恶人先告状就生气起来:“夫子,我上午请假,刚刚过来,来了就看见子叙在那里咳嗽,可这韩同学还在这冲他挥拳头,我就赶紧过来了。”
乔恒凛眉看向韩文桑:“韩文桑,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这一说,韩文桑憋不住了:“左承骏你这是断章取义!夫子,您听我说,这事事出有因……更何况,刚刚也是别人在打我对不对,您也是看见了的。”
乔恒转头又看向唐九。
杀手,本不善言谈,惜字如金。
……但唐九觉得现在这事不能忍了。
唐九笑了笑,云淡风轻一转手腕:“韩同学倒有意思,自己先动手,结果被劝架的打趴下了,现在不觉得丢人就算了,竟还好意思告状,怎么,你菜你还有理了?”
韩文桑脸时而红时而白:“楚婴,你!”
唐九挑眉,语气毫不掩饰嘲讽之意:“还有,纠正一下,我那可不叫打,那是见你心理状况不稳定,擒拿之术,这可是一个伤人的招式都没有。”语罢,她忽又哂笑道:“枉你习武多年,竟连这都分不清,倒也可笑。”
乔恒见楚婴说话含沙射影,不免皱眉:“楚婴。”
唐九哼笑,却不闭嘴,只吹了声口哨:“唔,夫子,您功夫非常,眼神也厉害,定然是看得清方才是擒拿还是攻击了,对吧夫子。”
乔恒原意是让楚婴不要再说话夹枪带棒气韩文桑,谁知他竟将话头引到他身上,乔恒愣了愣,最终点头摆手。
能怎么办呢?自己要是不认那是擒拿,只怕要被全场学子取笑分不清招式。
而此时,受尽了冷嘲热讽的韩文桑提高声音:“我管你是攻击还是擒拿!你动手了就别想赖掉!再说,若不是你们先生事,我至于怒不可遏,头脑昏沉吗?”
唐九笑:“我们先生事?课上我原本在好好练习。是你们先按住我的箭来找我闹事的。”
韩文桑振振有词:“那是我们来找你切磋,随便比比!”
唐九挑眉:“随便切磋,何必出口嘲讽,又何必说什么钻胯的赌注。”
韩文桑笑:“只是担心楚公子比赛时保留实力,才这么说的。不过是说着玩玩罢了,本意不过是同窗之间比试切磋,谁想到你们竟闹出这么一出来?楚公子、谢公子,你们未免太认真了。”
唐九哼笑:“此话怎讲,既然说是友情切磋,不必认真,子叙心血来潮试了试手,你们又何必气急败坏乃至于拳脚相向呢?”
韩文桑一脸正气:“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更何况是我们堂堂天机学子!既是比了,大家就要遵守规则!这边比的好好的,谢公子却横插一脚,实在是不尊重比赛的人和各位观看的同学。”
唐九转了转手腕:“练习课上你跑过来吵吵嚷嚷的,你尊重夫子了吗?压我羽箭,打断我练习,还说什么胯下钻过,你尊重我了吗?出点事情就要趁人之危动手了,你尊重子叙了吗?来来回回是给自己和他人两套标准,韩公子功夫菜,嘴皮子倒是厉害呢。”
韩文桑提高声音:“你少在这里巧舌如簧!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是谢公子无视我们比赛的规矩横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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