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大抵是自知失言,他又赶忙一捂腿:“主要是,我这腿脚,也不方便走这般远啊,你可不要在父皇面前乱说。”
侍从赶忙拱手称是。
赵及便寻了个台阶坐下,抱着书瞧了起来。那位侍从站在一旁,虽瞧他半晌不翻一页,也不敢打扰,只默默立在一侧。
赵及坐得似乎是自在逍遥,可他的手,却悄悄触及自己腰间的香囊。
——东宫。
——昕春死在了冬日里,终究没再瞧见春天,算来,已然两月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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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下。
书院后山。
‘噗通!’左承骏率先一跃进了温泉水中,他舒舒服服地舒展四肢,直道:“舒服,疲累这几天,泡个温泉,真真是舒服,你们也快来。”
慕容阔在水边探了探水,大抵觉得温度尚可,便也不多犹豫,脱了衣裳,也走入温泉中,便安安稳稳地靠在岸边。
实则,这温泉水热,温泉边上不远处,也是一派暖洋洋的。
而唐九只是瞥了一眼,随后便别过头去,看着后山外,美其名曰‘站岗’。
左承骏在水里自由自在滚了个来回,泥鳅一般,便喊着:“阿婴,放心,区域内不算违纪,别站岗了,下来下来!”
唐九迟迟不挪步子。
“阿婴。”谢子叙声音清凉,却突然在她耳畔响起。
又是这位,就属他坏心眼多。唐九无奈,略略转身:“... ...怎么?”
却见此时谢子叙已松泛了腰封,正懒洋洋地打理墨发,衣襟松散间,白皙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别发呆了,过来。”说着,谢子叙伸手钳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将她往温泉的方向引。
唐九很快回神,刹住步子:“你拉我作甚,我衣服都没脱,怎么进温泉。”
谢子叙倒是松了手,淡然道:“好,那你收拾。”说着,他自己倒是半点不磨蹭,已然单手拂开衣襟,将外袍褪下,身形遒劲挺拔,颈如白玉,锁骨分明,肩膀宽阔,上面错落着有斑驳的伤疤,胸膛柔韧结实。
如今他的指尖又触上松散的腰封和系带,随手解开来,隐约露出修长而又肌肉分明的窄腰,切磋琢磨,自是一番皓质无双。眼瞧着他便要将衣衫尽数褪下,唐九竟难得有了几分非礼勿视的觉悟,颇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去。
谁知,她唐九有觉悟,谢子叙却没有。
“阿婴,你又要做什么?莫非……是想趁机逃跑?”
她才扭过头去,便觉得沉香味迫近,下颌一痛——谢子叙竟腾出一只手来,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头掰了回来,言辞仿佛是调笑,却字字句句渗透出冷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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