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但是左承骏不是说,他们找到一块儿既隐蔽又不会被点着的地方吗?”
何家淼皱紧眉头:“话是这么说,可一旦被抓住,可就麻烦了。”
许幽坚持:“大家都在一起,总有办法处理!你看上次,大家不就都逃的干干净净了?”
“幽幽,你如此说便未免有些颠倒了。上次逃脱是运气好,并不能当做是常态,有人盯着咱们告密,吴掌事会仔细盘查,这才是常态。”
“不管,淼淼,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在学校里天天吃食堂,肉也吃不到几口,我舌头都委屈了!我要去!我就是要去!”
许幽讲不出道理,干脆就直接重复起来。反正左左右右就是个‘吃’字。而何家淼自问确实无法满足许幽的口腹之欲,于是他怔了半晌,终究是叹口气,无奈道:“好。”他拍了拍躁动不安的许幽的脑袋,转身出门便去寻左承骏去了。却是走出门去眉头就锁得更紧。
许幽那一对眸子明净纯粹若林间之鹿,以至于他一番话埋在心中迟迟不忍对许幽讲出来——
对他们而言,这酒不能乱喝,肉不能乱吃,聚会不能乱去。有了上次吴掌事的严厉盘查和警告,这一次,若是不被抓到还好,一旦被抓到了,计为违纪事小,但是在书院里出一出名……
书院里镇南镇北王府对立的局面,从报道那日开始,便很是明了了。镇南王府的魏逸名尤为不消停,带着一伙人,处处与镇北王府谢子叙几个人不对付。所以他们二人一旦和谢子叙他们一同被抓,魏逸名一定会认为,他们投靠了镇北王府,若如此,磋磨与为难,定然会随之而来。
可问题就在于,且不说谢子叙看上去完全没有拉帮结派之心,便是何家淼自己,在这瞬息万变的局势之下,也无意投靠哪一边,只求独善其身,安身立命。
因此他们与镇北王府也仅仅是交好而已,远到不了投靠或者依附的地步,更不可能到慕容阔、左承骏二人与谢子叙的关系,甚至连那个楚婴和谢子叙的关系都到不了。被镇南王府威胁,却又得不到镇北王府的保护,这般境地,单是猜想一下,便已足够令人感到窒息。
所以他哪里是犹豫,他分明是胆怯,是害怕。何家淼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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