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谢子叙上了马,左承骏便策马跟在他身后,他原以为谢子叙是打算前去道谢,孰知没走几步,只见谢子叙一挥马鞭,马鞭在地面一点,随后又飞快卷起。
再回神,左承骏便发现谢子叙手中多了几方布片,正是方才被从司徒孟身上削下来的。
“你捡这种人的衣服碎布做什么,小心他再过来讹你。”话是这么说,但左承骏心里一块石头结结实实落了地——方才谢子叙不着痕迹卷了这布片,论速度,论手法,论力道,样样不差,依稀是北疆大漠风沙里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将军,可不是那咳得半死不活给人嘲讽的纨绔啊。
左承骏的马儿又上前几步,他也顺带着扫了一眼那些布片,然后不由自主地拽紧了缰绳——
这几块碎布,边角齐整利落,形状规律且几乎一致。
“这……”
也就是说,方才那位玄衣公子,在那一刹那间,以剑尖分辨皮肉和衣裳,用剑将从未谋面的人里里外外地剥了个干净,而所谓‘剥’,甚至还随手将衣服都分割成了形状差不多的布片。这是多么可怕的实力!
谢子叙瞧着布片,却笑:“宛如庖丁解牛,食客剥虾。此人这番趣味,倒是颇为恶劣。”
左承骏咬牙:“趣味是否恶劣不重要,关键是实力十分恐怖,子叙,我自问功夫不到家,做不到如此,你呢?你能否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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