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晴云子斜卧在床上继续默默地流着眼泪,原本憔悴的脸上又布满了悲伤,舒云看了十分心疼,
可这种时候,她又不知该如何劝解,直到牙风依楠和离偌遥敲门而入,来到了冬晴云子的床边。
离偌遥:“云子……”
离偌遥焦急地走过去,牙风依楠紧随其后,
离偌遥: “云子,你别这样,我知道你舍不得佟将军,又为着‘雾醉楼’所以没有舍命随他而去,可你也得为着你自己着想啊,你若是硬要与那佟仁成一起,佟守望是不会饶了你的!”
冬晴云子满眼含泪地看着离偌遥,有些惊讶地说:
冬晴云子:“偌遥……你、你怎会知道我想舍命随他而去?”
离偌遥印证了这个说法便看向牙风依楠,
离偌遥:“果然,她就是这样想的。”
又对冬晴云子说:
离偌遥:“那时我们在楼上观望,依楠就提出你可能会如此,所以她才挡在你前面与那佟守望将军辩解,否则你定会跪下求他成全你们,还要放过‘雾醉楼’,对不对?”
日常大家关注得都是牙风依楠和离偌遥的一举一动,冬晴云子和舒云都没有想到,原来她们两个已经那么懂得她的心思了,
冬晴云子:“依楠、偌遥,谢谢你们一直都这么帮我,可我……我是真的对佟将军有了真感情才会……”
牙风依楠:“嗯,我们知道,你的心思我们都经历过,怎会不懂呢?”
牙风依楠抚了抚冬晴云子的头发,接过舒云递来的丝帕,轻柔地为冬晴云子擦着眼泪。
牙风依楠:“但懂归懂,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
牙风依楠边帮她擦眼泪边说:
牙风依楠:“你可知我为何一直对许言忽冷忽热?你可知偌遥为何宁愿自己伤心也要与泉……与那人断了情丝?”
冬晴云子摇摇头,
牙风依楠:“若是许言,许文枫不同意他娶一名青楼女子实属正常,可又因他与妈妈的情感纠葛在,所以才会对许言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我也是一直与许言保持着距离,不光是因为我心里有那个人,还因为我认清了作为一名青楼女子该有的姿态。”
牙风依楠:“而偌遥,她与那人感情浅么?若是浅,那人也不会走了又回,偌遥也不会每天那么惆怅,在知晓日香的事以前,她也不会那么拒绝星野的殷勤,但她也明白,那人的身份应是清高的,与我们青楼女子来说那是在天边儿的人,无论我们站得多高,也是够不到的,所以就当是错付了……”
牙风依楠的话在冬晴云子看来十分有理,也似乎说到了她的犹疑之处;
而在离偌遥看来,她这是在拿自己心里的痛揭开来给冬晴云子看,让她看到那血淋淋的现实,让她彻底死心。
冬晴云子:“依楠,你说得我都懂,我也知道他身为朝廷的大将军是不可能和我这么一个青楼女子在一起的,可……”
离偌遥:“可你就是放不下,因为从来也没有一个男人这么真心地对待过你,何况还是一名大将军,对吗?”
离偌遥就像冬晴云子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她和牙风依楠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她心坎儿里。
冬晴云子点点头,眼中似乎已经干了眼泪,
冬晴云子:“佟将军虽说是名武将,但在谈情说爱时却无比温柔,对我也从未粗暴过,此次若非他三番两次地执意要替我赎身,作为一名青楼女子,我又哪敢高攀呢?”
女子害情痴,痴情难遇得,一遇真情何为惧,男子情痴毁终身。
正因如此,牙风依楠看透了,离偌遥看透了,就连日香都看透了这世间情为何物。
情为何物?或许就如沫洛给牙风依楠留下的那些“红香粉”一般,单食无事,遇酒剧毒罢了……
离偌遥:“那你……接下来有想过怎么办么?”
冬晴云子:“我……想必二位姐姐已经想好了,那就教教云子吧……”
牙风依楠:“忘。”
离偌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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