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佟仁成走后已经过去了两天,佟仁成再也没有出现,冬晴云子依旧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只有到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看看窗外,想着佟仁成是否是因为在争取接她入府才会两天都没来,但也可能是被佟守望给关了起来。
西言看着冬晴云子依旧每日温文尔雅地接待着其他客人,却从未见过她为赎身的事着急和发愁,想来她是真的舍不得“雾醉楼”吧?
哪怕只是担心进了将军府会受气也好,最起码她还在“雾醉楼”。
这一日阳光大好,“雾醉楼”鲜有白天还有那么多公子哥来捧场,
只是身为“雾醉楼”三大招牌的牙风依楠、离偌遥和冬晴云子在白天是不会出来迎客的,因此只有后院的门大开着。
香草因为早早跟了龟奴虎子,因此最多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个曲儿而已,已经不再是什么都卖的女子,
但由于她也曾是后院中比较受欢迎的姑娘,所以人脉还是很广的,于是这一日,她便听到了一些闲言闲语。
后院的姑娘虽然没有大堂的那三大招牌尊贵,但她们也只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白姑娘,只是有时被客人们占占便宜也就那么过去了。
因此即使是后院,来此的也不会是什么流氓混混,至少都是些府第公子,或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
香草正陪着一位盐商喝着酒,突然听到隔壁桌正在谈论佟仁成的事,她听虎子说过佟仁成想替冬晴云子赎身的事,因此便比较刻意地听了听。
围观1:“哎,你们听说了吗?前两天朝廷的大将军佟仁成,竟然要给前院的第三大招牌冬晴云子赎身!不知他是想迎她入府呀,还是想当个小妾养在府外。”
围观2:“哦?竟有这种事?像咱们这种小角色肯定是入不了前院了,你是从哪听来的消息啊?”
围观1:“我这也是听佟府的一位家丁说的,我家一直都是给将军府供吃食的,所以下人有时候会听到一些闲言闲语,还是我经过我家后花园听到的,一打听才知道。”
盐商钱老板:“你们这可知道得太少了。”
突然,香草陪着的盐商突然转过身去插话说:
盐商钱老板:“我的兄弟打听到的可比你说的还让人难以相信。”
香草见这个盐商知道得似乎更多,于是赶紧喂了他一杯酒撒娇着说:
香草:“哎呦钱老板,您还知道那么多闲话呀?香草我可最爱听这些闲言闲语了,你也说给我听听呗?”
盐商见香草那么殷勤,有些警惕地问:
盐商钱老板:“怎么,你这是在给你的小姐妹打听清楚了告密去呀?”
眼看香草的心思就要被看穿,但香草毕竟还算聪明,灵机一动捶了捶那盐商的胸口说:
香草:“钱老板你可真坏!不过不用你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呀,也跟前面那三个人势不两立……”
盐商钱老板:“呦,怎么啦,你们不都是‘雾醉楼’的姑娘嘛?怎么还势不两立呢?”
盐商趁机摸了摸香草的大腿,却被香草一把推开。
香草假装有些委屈地说:
香草:“别提啦!若不是那个冬晴云子当年在比赛前突然改变了装扮和语气,今日的第三大招牌定是我香草的,可谁知……哎呀,不想再提了,就算没有当成招牌,今日能在此伺候您钱老板,也是极好的呀,您说是不是?”
香草并没有将当年的细节说得那么详细,只是一语带过,只要让这个盐商心疼又喜欢就好了,目的还是为了套他的话而已。
盐商钱老板果然对她们当年的恩怨一点都不感兴趣,刚才大腿没摸够,这下趁机再次对香草动手动脚的,
而香草为了打听佟仁成的事也就没再反抗,任由盐商钱老板在自己身上动这动那的。
钱老板摸够了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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