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风依楠:“芙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快回去问问偌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月:“好。”
芙月看到牙风依楠为难的样子,看到她虽然表情淡然,手却有些发抖。
她也不想相信离偌遥会是这样的女子,况且她与日香、舒云的关系也日渐亲密,她也不希望彼此之间的友谊荡然无存。
牙风依楠:“等等。”
芙月刚要动身,牙风依楠又拉住她说:
牙风依楠:“胡郎中还说了什么么?他有说这红香粉的毒要怎样才能解么?”
芙月:“这……胡郎中的确说了该怎么解……”
牙风依楠:“怎么解?”
芙月:“胡郎中说,红香粉是取自一种毒花的花蕊,若是误食了此花,轻者会出现幻象,重者便会在这幻象中一直游荡,直至油尽灯枯……”
芙月看着牙风依楠的脸色越来越差,赶忙说:
芙月:“不过胡郎中说,许言目前还处在中毒较轻的程度,只要、只要……”
牙风依楠:“哎呀,只要什么,你别让我着急了好不好?”
此时,牙风依楠心中已有了千万种解毒方法。
芙月:“小姐,你、你还是不知道得好。”
牙风依楠:“芙月!”
见牙风依楠气得身子直抖,芙月赶紧再次握住她的手说:
芙月:“小姐,小姐,你别动气,我说、我说。”
芙月:“红香粉的毒只有一种解法,那就是——换血。”
牙风依楠:“什么?”
虽然牙风依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换血”二字时还是紧紧抓住了芙月的手。
然后,她闭上眼睛让自己镇静下来,对芙月说:
牙风依楠:“怎么个换法?”
芙月:“小姐?”
芙月惊讶地看着牙风依楠,她跟了牙风依楠那么久,多少还是能读懂自家小姐的心思的,
芙月:“小姐,你不会是想?”
牙风依楠:“说,怎么个换法?”
看着自家小姐坚定的眼神,芙月又心疼又着急,
芙月:“胡郎中说,许言中毒不深,再加上宫内太医的用药都没问题,可许言他又同时存有心病,也就是说,现在他处在自己的幻象当中,只有他幻象中的人可解。”
牙风依楠:“那要怎么换血?”
牙风依楠自然知道,许言的幻象中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
芙月:“小姐每日喂食许言自己的血三次,每次三滴,然后配合着太医们开得清毒的方子,直至他将体内的毒血吐干净为止。”
芙月的话,一字一字都在牙风依楠的心上跳动着。
她没想到自己和许言将会有这样的经历,为何她和许言要如此得割舍不断?
为何这种时候,她心里的那个人却迟迟不肯出现?
牙风依楠:“好,我知道了,你快回‘雾醉楼’询问一下偌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月:“好的,小姐。”
牙风依楠:“芙月。”
牙风依楠叫住芙月,
牙风依楠:“此事,还是交由妈妈去处理吧。”
芙月略显诧异地看了一眼牙风依楠,但还是应道:
芙月:“是,小姐。”
芙月出门叫了小玲来,说是奉牙风依楠的吩咐,要回“雾醉楼”拿些日常用品来,丞相府的她用不惯。
芙月走后,牙风依楠独自呆坐在床上。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许言、离偌遥、沫洛,她该相信谁?她上辈子又是欠了谁?
牙风依楠看向窗外,只是隔着一层窗纱,却像极了一个牢笼。
她自小就曾被关在一个牢笼里,从前的记忆又涌到她的脑海里。
她也曾是父母的手中宝,她也曾是一个爱笑、爱闹的小女孩,可就是这笑,给她和她的家人带来了灾难,给她的童年,印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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