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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花眠此时正坐在凉亭下,下着绵绵细雨。
长沙城不下雪但还是这么冷,倒是令人奇怪的厉害。
二月红来的时候,只看见她坐在凉亭下理着丝线,似乎是要绣什么东西,每次来,都是看见她在理这些玩意。
二月红:“天天理这些丝线有什么意思?”
沈花眠看着二月红,“二爷。”
二月红坐在她的对面,沈花眠拿起剪刀剪丝线,却没有剪断。
“剪不断 理还乱。”
剪也剪不断 理也理不清。
二月红:“阿眠 是我不好嘛?”
雨越下越大,沈花眠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到二月红掉下的泪,“阿眠,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沈花眠叹了一口气,“二爷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呢。”
二月红:“可我心悦你 你是知道的。”
沈花眠沉默了好久,“二爷..丫头才是你的良配。”二月红苦笑了一声,“你一次次推开我,你当真…对我没有一丝情爱。”
“从未。”沈花眠说了违心的话,或许有,也只是在听他唱曲的时候。
“我不信。”二月红站起身,“但我明白了,到时候必定请沈当家来喝喜酒。”只听见离开的脚步声,还有那未拿的油纸伞,沈花眠低垂着眼眸,从未抬过头。
直到天黑,雨停了,月亮挂起。
沈花眠:“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沈花眠:“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沈花眠剪下丝线,“剪不断 理还乱、是离愁。”只听见一声叹息,“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
“小姐 回房歇息吧。”沈柏走了过来。
沈花眠轻轻点头,“把东西收起来吧。”
“是。”
沈柏疑惑的看着桌子上的丝线,看来今日都没有缝些什么,那为什么坐了半天??沈柏摇了摇头,心想估计是小姐心情不好。
- 红府 -
霍锦惜:“二爷。”
二月红看着霍锦惜,“三娘,找我什么事?”
霍锦惜喝了口茶,“这几天太忙,不得空见二爷,今日有空,就来叨扰了。”
二月红苦笑着喝了一口茶,“入春我便会和丫头成亲,到时候请三娘来喝喜酒。”
霍锦惜一愣,“二爷…”
二月红:“三娘 我知你对我的心意。”
二月红:“可我..从未对你有情。”
霍锦惜不是那般纠缠的女子,“二爷,我明白。”二月红看她站起身子,行了个礼,“那就祝二爷跟丫头,白头到老。”
二月红没有看到霍锦惜转身时掉下的泪。
二月红:“白头到老..”
二月红:“可我只想跟她白头到老。”
二月红拿过桌子上的玉虎,轻轻抚摸着,视若珍宝。
“剪不断 理还乱。”二月红轻声说着。
心想,他会永远讨厌这首诗。
- 吴府 -
“五爷 盘口的问题解决了?”
吴老狗“嗯”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最近日本人总是捣乱,你把这事情明日去告诉佛爷。”一旁的小厮连忙点头。
吴老狗:“阿眠呢?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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