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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去沈府接沈小姐过来吃中饭。”
张启山此时还不知道他们几个人出城玩去了,而张副官是亲眼送他们出城的,“佛爷,解九爷带着沈小姐出城玩去了。”
张启山:“又出城了 就他们俩人?”
张副官连忙说,“还有八爷呢,二爷跟夫人也在。”张启山这时候才松了口气,这最近军务太过于繁忙了,也没有去见沈花眠,心情也没有很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对了,留意一下沈小姐什么时候回来,明日晚上叫她过来吃晚饭吧。”张副官连忙答应,看着他离开后,张启山安静的看着被墨水侵染的字体,“幸福?也要有你啊。”
-郊外-
而此时吃完午饭的几人,拉了几条船过来,齐八爷先一步握着沈花眠的手上船了,船的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只能做三人,解九下一秒就上船了,二月红只好带着丫头去了另一个船,齐八拉着船桨。
齐铁嘴:“真是舒坦 要是春天就更好了。”
沈花眠感觉船不是特别稳,一个不小心栽进了解九的怀里,“老八!”齐八连忙说了声抱歉,慢慢的滑着。
沈花眠磕在他胸膛头都红了,主要是太硬了,这个人的胸是铁做的嘛?“抱歉。”解九连忙用手揉着她的额头。
齐八爷觉得自己不该来这船上。
齐铁嘴:“你们俩够了 我还在船上呢。”
沈花眠撇开他的手,船很快就到了中央,沈花眠答应了齐八给他拉琴,她坐在船边,轻轻拉动着琴弦。
齐铁嘴如痴如醉的看着她,“这琴一手拉的,妙哉!妙哉!”解九看了他一眼,“能不能安静点了?”齐八爷连忙闭嘴点头。
另一个船上的二月红紧紧的盯着她,丫头苦笑了一下,“沈小姐真是多才多艺,不愧是世家小姐。”二月红一听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
一刻、也不肯放过。
-沈府-
沈花眠刚回府,沈柏立马跑了过来,“小姐 今下午城外寄过来了一封信。”
她快步走进房间里,拆下信封,内心十分焦急,连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都未曾发现,陈皮疑惑的看着她。
吾侄花眠-
在西北听到消息得知你去了长沙城,我心安许多,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死了,小花,如今沈家只剩你一人,三叔也撑不下去了,我从墓里回来病入膏肓,实在怕你担忧,便写信与你,你父亲跟二叔他们下的墓,十分的诡异,我仅仅只是进去第二个石室便逃了出来,就我一人活着,可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或许有其他人在?我不确定,我侄花眠,一定要活下去,我在西北的家奴们会去长沙城找到你,花眠,你一定要躲好活下去!
——— 沈淮南
沈花眠看着信里没有提那墓的位置,整个人身子颤抖了起来,眼眶通红掉下了眼泪,她转头看向了灯盏旁的陈皮,他此时眼神闪着担忧,就像小时候,沈淮之拿着糖果站在她面前,“姐姐不哭 吃颗糖就好啦。”
陈皮:“你..怎么了?”
沈花眠低下头,眼泪不甘的掉,最终在陈皮的注视下,把信丢到火盆里烧掉,“你走。”陈皮一愣,连忙翻窗走了。
她来到了祠堂,一共六个牌位。
父亲、母亲、弟弟、二叔、二婶、四叔。
爷爷和奶奶的牌位留在了杭州,沈花眠跪在地上,哭声不停,香断了,沈花眠在续上,还是断了,“父亲 求您告诉我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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