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侨皱着眉,嘟囔着:“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洛暮棣笑着将人拥入怀中,傅侨翻了他一眼,“你就偷着乐吧……”
“冤枉,我可没有。”洛暮棣笑道。
洛暮棣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去看他方才作的画,画还有些没画完,傅侨看着画中人勾唇一笑,是她。
随后,伸手将画卷抬起来,凝眸看着,忽而又缓缓放下。
“我原以为,你无心于皇位之事只是说笑罢了,不曾想你真和别的太子不一样。”傅侨嘴角扯出一抹笑。
洛暮棣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我不过无心朝政,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闻言,傅侨回过身看着他,轻笑一声,抬手捧起他的脸,“这么看,还真是。”
而后,洛暮棣又提笔在画上描绘,最后题上字,随后,洛暮棣将身后墙面挂的山水画取下,将美人图挂上。
“不与朝政纷纷扰,只恋美人意逍遥。”傅侨看着画上的题字,念出了声,随后无奈地笑了笑。
“我确实不恋朝政,谁叫我只爱美人,且唯爱你一人,多了我都不要!”洛暮棣挥挥手,笑道。
两人相视一眼,忽而都笑了。
历代以来,立嫡为太子,也就是立嫡子为储君。只是到了裕庚帝这,出了变数,他本意立洛暮棣为储,谁知他根本无做皇帝的心思!
说来,也要从洛暮棣幼时一次险些命丧黄泉说起,那时,洛暮棣遇险,跌下悬崖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时是德妃娘娘舍身将他救了下来。而此事的始作俑者便是那洛君吾!若不是洛君吾提出让年仅八岁的洛暮棣狩猎,他就不会跌下悬崖。后来,皇后娘娘恳请裕庚帝,这才保住洛暮棣的太子之位,这一保便是十多年。
而裕庚帝也因当年之事心怀愧疚,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洛暮棣不薄,更是未曾想过废太子,将人赶出东宫。洛暮棣就是挂着太子身份,住在东宫的闲散殿下。
只是,如此一来,储君之位,只能再立。身为储君,不住东宫属实委屈。不过,历代皇子、公主都住在母妃的宫中,无论生母,亦或是过继,除却加官进爵的分封另府。住在宫里,倒也委屈不了谁,若是不快,就在宫里再建一宫给储君。
眼下,裕庚帝心中储君之位的人选,在二皇子和三皇子中徘徊不定。其他的皇子,要么志在四方,要么闲散逍遥,要么镇守边疆……也就剩下老三和老二了。
将军府上,一婢子匆匆到墨初雪跟前。
墨初雪看她一眼,将书册放下,“何事?”
“太子妃邀小姐小叙。”婢子垂手低眉道。
墨初雪颇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拂袖起身,“走,把飞云牵出来,我去一趟东宫。”
“是,小姐。”说罢,婢子退却,到马棚将飞云牵了出来。
京城街头,一白衣潇潇公子正骑着白毛骏马在主街踏过,去向约莫是东宫!
白马在富丽堂皇的府邸前停了下来,来者看着头顶上的牌匾,赫然写着“东宫”二字。
来者翻身下马,府内就有人出来迎她了,墨初雪将马牵给侍卫。见侍卫有些畏畏缩缩,她的马是骏了些,倒不至于吓着一个七尺男儿。
“飞云不会踢你的,放心牵着。”说罢就把缰绳一把塞进侍卫手中。
侍卫硬着头皮颔首,“是……是,墨小姐。”
墨初雪挥挥手,侍卫就牵着飞云离开了。随后,墨初雪也负手迈步走向东宫内,傅侨就一直看着她信步走到自己跟前。
瞧着那身她最熟悉的行头,傅侨还是调侃道:“初儿穿成这样,可是要把太子都给比下去了啊。”
“我可不敢当,谁能比得过你家太子啊。”墨初雪从容笑道。
忽而,墨初雪一顿,“哦对!”说罢便要朝傅侨作上一揖,“拜见太子……”
“哎哎哎,打住!”傅侨连忙扶住她的胳膊,打断墨初雪,眼色有些难堪,“别人一个个唤我太子妃也就罢了!初儿你怎么能如此……真是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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