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暗藏深山幽谷中的古楼,传闻间,总有说藏得越深的地方,越是卧虎藏龙,越是迷雾重重,古楼之中,一男子坐于宽敞的窗台边,趁着月色瞧人间,月光满地,星藏于云,微风拂过,男子腰间的玉笛伶仃作响。
屋内多了一丝他人的气息,男子回过头,看见从悬梁一跃而下的侍卫,侍卫行礼,男子微微一笑道:“如何了?”
侍卫恭敬道:“确实去了甸济城 ,就在前不久。”
男子点点头,“近日甸济城可有什么事务?”
侍卫垂首沉默。
男子挑了挑眉,“这般正好,我去甸济城处理事务。”男子语调轻扬,仿佛只是玩笑话。
侍卫深吸一口气道:“公子当真要去甸济城,当真要为了那个人……”
男子皱了皱眉,面色几分不悦,“何时轮得到你来揣测我?”
侍卫脸色一僵,叩首道:“属下不敢,公子此去甸济城,可要属下随从?”
男子瞧了眼月色,“不必了,我亲自去看看她。”
次日,甸济城内,墨初雪难得的睡了一场好觉,诸日劳途奔波,在郊外也休息不好,难得入了城,可以睡得舒服些,只是平除匪冦一事尚且再议,墨初雪连做梦都想着如何平除匪冦……
正日当头,门外声声扣响,墨初雪也迷迷糊糊的起了身,扶了扶脑袋,“进来吧。”
那人推门而入,正是汉瞿,汉瞿瞧着这才刚醒的墨初雪,又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太阳,依着门槛,咂咂嘴道:“墨小姐好兴致,睡到了这日上三竿。”
“昨个夜里,还在营里睡着了,还是我将你背回来的,墨小姐还真不轻啊!”
汉瞿正抱怨着墨初雪在商讨之时睡着了。
墨初雪挠挠头,讪笑道:“汉统领辛苦了!”
汉瞿一翻白眼,毕竟对这个不端着架子的大小姐,他也没必要有多恭敬。
直言不讳道:“我哪有您辛苦啊,你瞧瞧这日上三竿还睡着,想必昨日累着了!”
墨初雪也不好在床上继续赖着,立即翻身下床,草草的洗了把脸,就推着汉瞿往外走,“哎呀,时辰不早了,快些用膳,咱们还要继续商议平除匪冦一事呢!”
既是墨初雪提议用膳,汉瞿也不好拒绝,就在客栈狠狠地宰了一顿墨初雪,墨初雪瞅了眼变瘪的荷包,对着汉瞿扯着笑。
而汉瞿则一脸无辜,毕竟男子的胃量大些不为过,墨初雪只能苦苦叹息自己的小荷包。
二人骑上马便往军营赶,城主也早在营中恭候多时。
近日说来也奇怪,匪冦倒是没有再兴风作浪,甸济城也复回一片平静。
墨初雪带着帷帽和汉瞿坐于上座,城主坐于一旁,几人商讨着如何攻击剿匪。
汉瞿以为可用调虎离山和空城计,墨初雪微微撩起帷帽下的黑色丝缎,汉瞿走到地势图边。
抬手轻指山顶,乱匪蜗居之处,他觉得,可分二路人马,一队在甸济城内暗藏,一队上山趁众多悍匪下山之时一举剿灭。
城主提及,山上的人善用暗器和毒物。
墨初雪也问毒物可有解毒之法?据城主话而言,是玄诸草,墨初雪一愣一愣的,这……玄诸草是何物啊?只是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据城主和汉瞿所言,墨初雪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分三批人马,多加一队人马到半山腰,断绝他们毒物来源将会使毒之人先解决了。再埋伏好,将那些发现之人一并解决了。否则甸济城四面相通,大家都得死。
汉瞿点点头,“墨小姐言之有理。”
墨初雪转身对城主道:“到时还望城主助一臂之力,多派一批人马。”
城主行揖恭敬道:“哎,是是是,这是小臣应该的。”
后来,墨初雪和汉瞿伪装出城的模样,传到山匪头子的耳朵里,一众大喜,“好啊!那群朝廷之人走了,此时不做,更待何时。”一众人吆喝着,附和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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