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雪牵着那匹烈马,往前走,傅侨走在一旁,又回头看了看墨初雪的马儿,欲言又止。
墨初雪看着傅侨笑了笑,吹了声口哨,飞云便朝墨初雪走去,随后一直跟在墨初雪身后。
傅侨看着墨初雪,她身上那股自信与张扬,是多少女子不曾拥有的,说实在,她羡慕墨初雪,因为她可以肆意的做自己,不惧流言蜚语。
傅侨同墨初雪搭话,“你的马儿好聪明。”
墨初雪回首看了看飞云道:“它叫飞云,是我拥有的第一匹马,跟了我好多年了。”
傅侨看着飞云,眼眸含光,满是欣喜。
“来摸摸它?”
傅侨愣了愣,试探道:“这不打紧么。”
墨初雪停下脚步,摸了摸飞云的毛,“自然是不打紧,飞云很性情很温和。”
傅侨试探性地伸手抚摸飞云,它没有反应,只是乖乖地站着任她作为,接受抚摸,傅侨笑了,逐渐得心应手地顺着飞云的毛。二人一路走走聊聊,到了马棚,墨初雪将烈马关入马棚,又将飞云拴在一旁。
傅侨走着,在一匹马前停下,墨初雪偏头瞧着她,转而又瞥了一眼马。
“喜欢?”
傅侨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那你去摸摸它。”墨初雪说。
傅侨犹豫地看着墨初雪,墨初雪给她使了使眼色,傅侨小心翼翼地轻抚那马儿的毛,马儿很乖。
“看来它很喜欢你。”
墨初雪环视四周,方才傅侨骑得马便是这军营里头的,换一匹马自当是无伤大雅,若是喜欢,她傅侨当着一众官兵的面将它牵走也无所谓,傅侨之后也确实这般做了。
墨初雪上前拂了拂马的毛,这马生得极好,脾气也好,随即对傅侨笑道:“想试试么,骑上去?”
傅侨退了一步,摇摇头道:“这不合适,冒昧了。”
墨初雪直接走到马棚,将马儿牵出来,“这有什么不合适,军营里的马儿就是让人骑的,你来这不是为了学如何骑马么,那匹马与你心性不符,换一匹又何妨。如今尚有我在,我教你便是。”
说着墨初雪拉着傅侨的手,牵着马就往外走,傅侨面露讶色,心里打鼓似的,“哎,墨姑娘。”
走到马场,墨初雪拍了拍马,转身对傅侨道:“傅小姐,上马吧。”
傅侨一上马,身形不稳,险些摔倒,幸好墨初雪一把扶住:
“抓紧缰绳。”
傅侨低低地应了一声。
墨初雪牵着马领着傅侨走了几步,随即一跃上马,坐在傅侨身后,将人固在怀中,拽着缰绳。
马儿走了几步,墨初雪对傅侨道:“傅小姐想体验一下,策马奔腾吗?
傅侨有些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
墨初雪抿唇含笑,一甩缰绳,“驾!”
偌大的马场,墨初雪带着傅侨疾驰,傅侨从未体验过如此胆战心惊。
一行下来,傅侨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放松,她真的羡慕墨初雪,她活的潇洒自我,那个真真切切的自己,敢爱敢恨、敢怒敢言,无拘无束的模样,肆意张扬的笑。
没有人愿意叫她一定要怎么做一个姑娘,她只需做自己,没有传闻间的嚣张跋扈,不过是比其他姑娘更洒脱罢了,傅侨看着走远的墨初雪。她们之间永远逾越不了的横沟便是:她永远无法像墨初雪那样,傅侨注定是朝代的陪葬品,可是墨初雪可以活的潇潇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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