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伪收到夕溟的信后拿给鹤望看,“你觉得丘王所言可信吗?”
鹤望看过信后直言道:“可信。”
夕溟眼中流露出一股好奇,相识以来他还从未见鹤望如此坚定。
“轩辕楠和妫城仁家颇有渊源,她的几篇著作更是几次牵动矻圩城的流言,以她的实力和身份掌控云师并非难事。”
鹤望和轩辕家接触的时候得知轩辕楠早已出嫁,若云师成了她的嫁妆,那轩辕家之事她未必会放在心上。
“这件事不能急,一急就容易出错。”
这么关键的时候,任何冲动都可能成为导致最后失败的根源。
“不管怎样,我先去司马府走一趟就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了。”
虽然鹤望并不赞成此刻就登门,但夕伪这么积极,鹤望也懒得去说什么,毕竟这个机会可不多,北辰和夕溟是断断不可能主动提出去司马府,而鹤望······
她得到消息说少艾已经回来,若是上门,只怕就没命出来了。
司马府的门可没有夕伪想象的那么好进,虽然明知里面有人但夕伪站在府门外敲了半晌都不见一点动静,越是这样他反而对现居于此的人更加好奇。
夕伪站在司马府外一个时辰后,那扇紧闭的大门终于从里面被缓缓拉开,开门者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夕伪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但始终无所获,这位姑娘从开门到引夕伪进去,全程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夕伪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姑娘把他引至花园就转身离开,夕伪不明所以的找了一处亭子坐下。
远处假山密室里邬少湫正暗中窥视着夕伪局促的样子,他很庆幸今早少艾和严悸一起出门去,现下不在府中,要不然······邬少湫想想那场面都觉得胆战心惊。
邬少湫面露苦色,白茸和夏安去找轩辕杳,老殿主和老阁主也出去喝酒还不带他,要是带着他,他现在何至于躲在昏暗的密室里又没酒又没吃的,还凉飕飕的。
邬少湫现在就盼着这位三公子能着急一点,或者他府上突然出了什么事,这样邬少湫就可以从这间密室出去,邬少湫就这样盘膝坐在密室里等,等着等着他就睡着了。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动静,邬少湫“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趴在缝里往外看,就见夕伪对面站着一个他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
可是不对啊!
严悸不是和少艾一起出去的吗?
他俩咋没一起回来?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邬少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严悸,他虽然不像少艾那么冲动但也没好到哪去,这夕伪什么都不知道要是说了什么蠢话死在这司马府中,那也太晦气了。
夕伪见到严悸的时候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欣喜,他未曾想到住在司马府中的竟然会是故人,严悸入亭后,夕伪殷勤凑到严悸面前东问问西问问,严悸也耐心的听着,可暗处的邬少湫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惊悚,自轩辕浩过世后严悸对坞枫王室之人的厌恶可以说是毫不掩饰,此番能和夕伪对坐这么久,必然有其他打算······
虽然邬少湫不是很想和严悸正面接触,他回来的这几次邬少湫也特意躲开,可这次关乎无名计划,若是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劳心劳力的又是傅隐。
距离太远,邬少湫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没办法看到嘴型,只是模糊的看到严悸叫人来上茶,然后夕伪一个劲的给严悸倒茶,邬少湫看到上眼皮和下眼皮又打了起来,这俩人还是没什么动作,他感觉自己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咬着牙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一声微弱风的吃痛声引来了亭中一人的视线,但邬少湫此刻低着头并未发觉。
亭中,严悸与夕伪相对而坐,从坞闵王聊到轩辕肃又聊到轩辕浩。
“大司马一生为国征战,马革裹尸也算是尽了最后一丝为臣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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