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屋及乌罢了”面对师长的相继离去若再不给自己寻些寄托便和真正的行尸走肉无差了。
“爱屋及乌的代价是沉重的。”华念君被他所言惊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依傅隐之心是不希望陨萚入局但生而为人,入局与否又岂能尽如人意。少年人的眼中满是朝气与希望,不该沾染江湖上的尘气。
“十人行动的名单里本来是有我的。”后来······那人笑嘻嘻的替自己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伧葭山的白事已了轩辕肃独自行舟前往滋国轩辕夜就将各房的眼线都撤了。
黑色的斗篷摇晃在风雪中止步于山下的溪边“轩辕肃是乘槐家的船走的,至于孤舟上的不过是个替身。”
白雪落于灰发闪出点点光亮,“云师呢?”轩辕家私建的军队在轩辕浩手中壮大,其死后这队人马就不见踪影。
“大司马过世后便被轩辕肃收回。”坞辽帝未必不知道云师的存在,只是对于它如今的归属,知情与否就是未知数了。
“蝴蝶梦那边一直在查孟文堂的死因,貌似······也和云师有关。”轩辕开和轩辕拓一样是庶出但据说此人不好权位只喜诗词歌赋,若其死因真和云师有关那传言的真假就有待确认了。
伯与孟皆为长,然二者的存在却是为区分嫡庶。轩辕重嫡尤甚于长,轩辕拓就是因此怀恨在心,如今看来轩辕开的死也未必不是这方面的原因。
“轩辕肃重庶轻嫡在轩辕家并不是什么秘密。”嫡庶不分在世家中可是大忌,若是被有心人揪住那轩辕氏族的的名声和地位都将受到影响,那些身处庙堂的子弟就是首当其冲。
“轩辕家其他几房就都没意见?”冷逸问道。
轩辕茹思索片刻道:“轩辕各房所行都不同且多数手上都是有生意,仕途对他们来说就是条可有可无的捷径。”
冷逸回想起腊宴上的面孔,问道:“轩辕桥此人如何?”旁支弟子能在嫡系眼皮子底下位列九卿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轩辕桥见过堂姐”都城周围发生血案,司寇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但轩辕桥也不想为了个江无欺得罪红阎王。
“此番事为江湖事既然司寇没有收到百姓的消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傅隐言下之意已很明确,轩辕桥是聪明人自然听得懂。
文惜从屏风后上前,调侃道:“是谁说不管轩辕家的?”
“现成的资源不用白不用。”轩辕家现在的局面有八成都是轩辕浩的心血。
“你是想到自己了吗?”轩辕家之于轩辕浩便如同三域之于侯冈木南,都是可以让自己为之付出一切的存在。
“在中原还是要注意点。”除了已经散掉的发髻,她身上穿的依旧是进宫赴宴的那套降红暗花织金罗裙,披风也是随意地丢在一边,
隔墙有耳从来都不是玩笑话,傅隐周遭的气压急速下降,唯有自己和文惜所处之位未变,“还是这样保险点。”
傅隐端起手边的另一尊茶壶倒给文惜,“这是普洱。”
文惜浅尝道:“老生的?”傅隐点了点头。
文惜见状,嗤笑道:“终归还是被你知道了。”
“手足之情不是轻易就能放下的。”傅隐手中的依旧是提神茶。
文惜盯着两碗茶愣了片刻,浅浅道:“你对任何人的细节都这般上心可为何对他的却遮遮掩掩。”
傅隐拧了拧眉心,叹道:“我给的他不要,他要的我给不了。”
文惜注视着茶盏,思虑道:“哪怕是为了······他们都不行吗?”
傅隐心中一颤,郁气上来不由得咳了起来,文惜见状急忙上前捶背顺气,脸上的血气也没了,苍白如纸,口中却是什么也咳不出。
“我当年在三域······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文惜默了默,道:“他不会这样做的。”哪怕是拜师刑砜的那几年冷逸也时常写信或是派人送东西回去,从来没有像轩辕浩那样不管不问到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傅隐轻笑道:“时间可以磨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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