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人人都冤,各有各的冤由,有些只能化为冤气,而有些却能炼作冤魂。
“你这个毁家灭国的女人!”
绝望的呐喊,这是人死前最后的语言。毁家灭国?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这是她的选择。
“他是你舅舅啊!”
弱者的嘶吼在她眼里如同风过草飞一般,井没有什么。这些所谓的亲人、朋友不过是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套上的面具,面具之下是怎样的肮脏丑陋,她没有兴趣深究,因为在她看米自己和他们井无区别。
她之所以可以活下来,而他们必须死的理由就是:一个是强者,一个是弱者。
“越来越像了。”冷逸捧着铜镜细细品味着自己的英姿。
“他可不会这样。”曼寰一脸嫌弃地进来,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拘谨。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眼前人说,还是对自己说。
“我为什么要了解他。”女人就是麻烦,事情特别多。但他好像就喜欢这样的麻烦,她的背影落寞,不免让人心疼。
“回来就开始了。”
茶香和酒香在获漓品来并无不同,这人却发较真。
“弃了酒就是弃了风流,弃了双足就是弃了动力,那你还剩下什么。 ”
曾经行过万里路见识过,沧海桑田之录色的偏偏少年郎,如今只与茶药相伴,自我消磨,何其悲凉。
“眼睛。”
“眼睛?”
“我要用这双眼睛去看究竞谁胜谁负。”
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的。
祥云旗,湛蓝的戎装。
“是夜亦候的部队。”
面前不知何时停了辆马车,帘中显出一张富贵深沉的面容。
“子户见过三公子。”
此人一直一副长者风范,以爱才之名招揽了不少门客。
“我听说你在帮老六做事。”
严黎一下子跪倒在地,双目垂下:“是子 户向六公子请教一些学问上的事情,祖父说六公子曾求学于仁家让子户向其求教。”
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还扯出那位息养在家的老大人,真是聪明。
“夜亦候在此时回都,恐怕与你所办之事有所关联。”坞辽帝对云庚的信任无人能及。
“父皇交代给你的事情,我本不该多问,但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水落石出,父皇让你查也只是求个心安,你大可不必为此劳神费心。”
三公子的话严黎何尝不知,真相其实一直在坞辽帝心中,是一道伤口,揭开会有什么代价,他想过,只是他停不下来了。
苍翼长公主宇凌诞有一女,名为......
“叶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处事,真是辛苦了。”
叶闭还没缓过神来,全身就失了力气,慢慢地没了呼吸。墨泽拿起案上的竹简投入火光之中,未曾看一眼。
“叶闭死了?”
“是的。 ”严黎一直低头沉息,他不明白。叶闭是祖父的人,为何会突然身死。
“死因查清楚了吗?”“窒息而死。”
夕廉气色渐暗,江无欺却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这么可疑的事情,你父皇也信。”一个能够利用军功登临高位的人 会连这么明显的破绽都看不出。
“因为这是他的禁区。”
越是装疯装傻,背后所要掩饰的就越是不可告人。
“司寇叶闭是令祖父的人,他可有说些什么?”
这位老大人心思难测,夕溟也深陷其中。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祖父了。”
夕溟不禁想起之前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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