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梦子言:她家中妻妾成群,照理说,这样的人应当是薄情寡义才是的。
老板:梦子言:可是他却是在自己的正夫病了后四处求药,一掷千金,你说她深情吧她也不是,你说她薄情吧人家又对正夫体贴的叫人挑不出毛病。
姜云:情分?
姜云听完以后没头没脑的就蹦出了两个字来,但是梦子言一愣,听懂了她的意思。
老板:梦子言:这倒是没有听说过,她正夫据说没什么颜色,还是父母之命,进门了以后,于凤臣就没断的往府里头接人,到时看不出来有什么情分在。
姜云:真是个怪人。
老板:梦子言:可不是,艾我跟你说炜岸城的饼可好吃了!……
姜云眨眼,这人的话题变得太快,一时间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看来应该是把自己知道的都给说出来完了。
姜云:闭嘴,我要睡觉。
老板:梦子言:艾,你这人怎么过河……
拆桥两个字没说完,就被安瑾瑜以眼神警示给憋了回去。
于是他就只能不高兴的扁着嘴,重新的缩到角落里面,背对着他们心里骂娘去了。
姜云:皇城中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安瑾瑜:新帝登基,帝后大婚,最近那边都忙着这档子事,除了这些,似乎并没有什么举动。
姜云:什么呀,是这些动静都太大了,那些小动作就被遮住了。
安瑾瑜想了想,大皇女心思缜密,说不准,如今就已经酝酿好了什么大招,等着她们呢。
安瑾瑜:嗯,也是这个理。
姜云:侍君那边呢。
安瑾瑜:一切都好。
安瑾瑜:对了,江太医到时递过来一封信。
姜云:她?
江芷柔,江太医,这个人他都要差点忘记了,毕竟也算是收买未遂,最后自己灰头土脸的被撵出了皇城。
姜云:做什么?不会是写了封信来嘲笑我吧?
安瑾瑜:这倒没有,只是说了漠北有她师傅,让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尽管找她。
姜云:呵,倒是个聪明人。
姜云倒没觉得这人多看得起自己,只不过可能是觉得她还没有死绝,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翻起来水花,万一哪天他要是真的成功了,那她也算是有功,万一哪天她死了,更是不会有人再知道这件事情了,还真是哪边都不得罪。
姜云:说来漠北的南梁王也是老了,虽然说窝囊了点,倒也是经过她手之后没有再换过主将,前进侃侃地说了个五年之久。
安瑾瑜:可不是,不说以少胜多了,怎么就能以多输少?
安瑾瑜:整整大出了一倍的将士都能给整的败局。
姜云:他那个儿子,听说他那个儿也跟在他身边上阵打仗,泼辣的很。
安瑾瑜:是啊,不过毕竟是个男子,上战场都要带面纱麻烦。
安瑾瑜:而且自从15岁,单刀救父以后,似乎就有销声匿迹了,也没翻出些什么浪花来。
那是南梁王刚到漠北的第一年,刚到估计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兵马横冲直撞的就和鞑靼硬碰硬。
结果一下子就被人给收拾了,她那儿子十五岁,要是带着十来个亲兵,单刀赴会,在鞑靼营帐里救出了南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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