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皱眉想了想,感觉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但是只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他皱了皱眉,犹豫再三才开口:“皇上就是让我出兵,其他的也没说什么,但是就好像是特意把我调开一样,让我觉得很奇怪。”
“但是我也没什么证据,所以也只是我的无端猜测罢了,羡卿你不要多想。”白野看了看她的神情,又添了一句。
南羡卿本来就对南岁远此次的举动生疑,再加上白野的这番话,让她心里更贱疑惑了。
不由得怀疑南岁远的举动是不是真的针对自己。
“羡卿,你先别考虑太多了,我们先进城吧,你运来的物资,我也好赶紧安排将士们发放下去。”白野看了看她的神情,笑着说了一句,“再说了,这里也不是什么谈话的地方,”
南羡卿点了点头,回眸看到四周的人,就知道确实不太合适,就跟着一起进了城。
她住进了一处院子里,看到南沫央还在昏睡着,就叹了口气。
毕竟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就想着还是多多照料一番。
她坐在院子里,看了看手里的暗卫令牌,心情很是复杂,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岁远,或者是面对他针对自己的想法。
墨镜晔从门外进来,看着她在发呆的模样,就在她面前坐下,看了看她有些疑惑。
“怎么,你在想什么,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吗?”墨镜晔见她久久没有回过神,就开口追问着。
南羡卿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说着:“你觉得昨日的山匪,到底应该是什么人?”
“我看那群人不太像山匪,嗯,好像也不能说全不是山匪,只是有一部分人训练有素,不太像山匪的行事作风,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两拨人。”墨镜晔想了想,开口说着自己的推断。
南羡卿微微皱了皱眉,觉得墨镜晔说的有道理,就开口问着:“那么你觉得应该是他们联合的,还是山匪毫不知情被骗了?”
“这就无从下手了,因为我们来的时候,剩下的人基本都是训练有素的类型,不太像山匪的模样。”墨镜晔缓声说着。
南羡卿听到这里,悠悠的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留个活口问问,结果都死了,就留下个破牌子,让她实在是觉得头疼。
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着:“你觉得皇上会对我下手吗?”
“皇上多疑,我自然是觉得没办法去揣测他的想法,但是我也希望你认清一点,外绝对利益前,什么都可以牺牲,所以你别抱有什么太大的希望。”墨镜晔看了看她,缓声说着。
南羡卿看了看他,神情有些变化,一时间也没有开口说话。
随即,就看着白野大踏步走了进来,看到石桌上的令牌,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令牌,你怎么也有?”白野拿起令牌,看了看疑惑的问着。
“来的时候遇袭,从他们身上拿到的。”南羡卿托腮回答着。
“我来江北城的时候,也遇到过袭击,也是这种令牌,没想到你也遇见了。”白野皱眉说着。
南羡卿悠悠的叹了口气,抬眸看了看白野说着:“要是皇上想对我下手,你会怎么办?”
“皇上对你下手?”白野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看到她的目光,才坚定的说着:“那我回京帮你。”
“帮我,怎么帮我,他也没有那道明面上,难道我仅仅凭着这块令牌,就去找他的麻烦不成?”南羡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白野听到这里,一时间也有些说不出话来,毕竟眼前的局面,确实不好拿捏,让他也有些苦恼起来。
“此事还是多多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不然事情会更不好言说的。”南羡卿站起身,看着二人说着:“今天的事情,你们别对外人提及,我先回房了。”
说完话后,南羡卿就回了房间,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的盯着空气。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于锦端着热茶进屋,看到她的模样,有些疑惑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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