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洛岚:皇上。
洛岚眸中的晶莹之物竟迟迟不落下,黑漆漆的眼珠子里满满是不服气和不甘心,也不知是不是仗着这是在慈宁宫的门前,竟一股脑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钮祜禄·洛岚:皇上为什么生气,真的是为了臣妾?
钮祜禄·洛岚:皇上难道不明白,臣妾是住在景仁宫的贵人,是这六宫妃嫔之一吗?
钮祜禄·洛岚:皇上以为,我们在后宫的日子,究竟该是怎么过的?
一句话,两厢皆静,不知僵持了许久,洛岚下巴都被宸曌捏出红印子了,皇帝终于松手,可半句话也没说,只将失望心痛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銮驾已稳稳地压轿。
他头也不回地坐了进去,全公公愣了愣,尴尬地喊了声起驾,又满腹不解地看了看洛岚,才跟着离去。
洛岚的心砰砰乱跳,好像是这一刻才清醒似的,刚刚不知被什么下了咒不知被什么附了身,那些话让她现在再说,恐怕就说不出口了。
喘息间,突然想起那天去重华宫的路上,太皇太后告诉她“相敬如宾”这四个字不好,当时她不明白,可现在她懂了。
钮祜禄·洛岚:我可以认错可以服软,可哪怕他从此厌恶我。
钮祜禄·洛岚:我也不想在他面前做一个伪善的女人,我可以说笑话撒娇讨他欢心。
钮祜禄·洛岚:可大是大非上,我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洛岚眼中的晶莹此刻才落下,哽咽了一声说
钮祜禄·洛岚:我也知道我错了,我那天不该说那句话,可静嫔当时已经把我推出来了。
钮祜禄·洛岚:我不说,就连她们也该嫉恨我,我也要为自己活着。
钮祜禄·洛岚:不能时时刻刻盼着他来保护我啊。
洛岚委屈极了,突然抽泣起来,可深知此处是慈宁宫,好端端地在太皇太后门前哭,那才真是不要命了,赶紧抹了眼泪,拉着环音匆匆就走。她做宫女那会儿谁都说她性子好能忍,可能忍耐不也是一种倔强,而今天不能忍,就更是了。
这些话,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被嬷嬷送到了太皇太后跟前,老人家根本就没闪了腰,好端端地在佛前诵经,听罢半晌才悠闲自在地起来,扶着秋依嬷嬷笑
太皇太后—王政筠:从前那么些事都拆不开的人,几句话还能生分了?
太皇太后—王政筠:我更怕他们只知道腻歪喜欢,时间久了相看两相厌。
太皇太后—王政筠:就要忘记彼此最初的模样。
太皇太后—王政筠:洛岚这小丫头,真真是老天赐给我将来能托付孙儿的孩子。
太皇太后—王政筠:低微的出身才好,才知分寸不会心比天高。
太皇太后—王政筠:我只盼将来我归西,有个人能一辈子知冷知热的在宸曌身边。
太皇太后—王政筠:这世上漂亮讨喜的女人哪儿不好找。
太皇太后—王政筠:可这样实实在在的孩子,后宫里能出几个?
秋依感叹
秋依:您之前还不放心,怕钮祜禄贵人是装出来的呢。
太皇太后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欣然道
太皇太后—王政筠:那总要考验考验才是,如今再放心不过了。
太皇太后—王政筠:这几日你两边都盯着,别让眼高手低的人以为她自此失宠了去欺负。
太皇太后—王政筠:至于皇帝那儿,若有妖精谄媚的人,也好好看着。
太皇太后—王政筠:我在一日,就容不得谁兴风作浪。
夜晚,洛岚翻身松开被子露出只穿了寝衣的身体,屋内不再烧地龙炭炉,乍暖还寒的时候空气尚清冷,浑身不由自主地一紧,再将暖暖的被子裹住身体。
心中突然酸楚,白天宸曌的神情刻在眼里抹不掉,他那样生气,紧紧地掐着自己的下巴,疼痛的感觉现在似乎还在。
可若那个人真不在意,不喜欢了,他又生的什么气,发的什么火?洛岚蜷缩起身体哽咽
钮祜禄·洛岚:是我不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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