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如此 (2-2)

洛岚忙掩了那殿门，侍立在外，妤舒定了定心神，抬眼凝视着他巍峨如玉山的背影，平静道

萧妤舒：皇上怎么来了？

宸曌回首，那手中执着明黄一方锦帕，绣着栩栩如生的一条五爪金龙，见她消瘦的面颊又清减了三分，那面上竟是极力自持的模样，静默了片刻，方问道

皇甫·宸曌：这是你做的？

妤舒正欲伸手去拿，宸曌反将她纤柔的手紧紧握住，凝视着她，道

皇甫·宸曌：我来原是要告诉你，那日你问我懿儿是谁……

他顿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方又道

皇甫·宸曌：她便是七弟的福晋，张氏，此前你亦见过她。

妤舒的唇角牵起一缕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道

萧妤舒：我知道。

那灯火盈盈里，宸曌清俊的面容含了三分震惊，七分愧色

皇甫·宸曌：你果然知道……

他沉思片刻，忽然惶急道

皇甫·宸曌：你可告诉了皇祖母？

妤舒冷冷一笑

萧妤舒：皇祖母若知道，她此刻还能平安待在王府里，做她的嫡福晋么？

宸曌的神色突然变得极复杂，那面上又似欣慰，又似愠怒，半晌方道

皇甫·宸曌：你既知道，为何不来问我，难道竟是一点也不关心么？

妤舒心下怅然，到底，他还是那样在意自己的，便道

萧妤舒：你若不说，我便不问，你我夫妻，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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