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走吧,去向娘请安。”危怀梦放松了些。
寇星洲自然答应,两人便去危夫人处请安,危夫人也知晓了他此行,几人就此谈论许久,又絮絮叨叨说上些家常话,才放两人离开。
离开后,寇星洲便邀请危怀梦去他之前住的院子里下上一局。
寇星洲走后,他住的院落也未曾改变,每天都有人来打扫,还是干净整洁,连院子里的青竹都长势喜人。
原来,两人也常常在这院子中的石桌上下棋,石桌面上都被两人刻下了棋盘的模样。
这局棋,危怀梦下得很认真,两人打得有来有回,攻守间寇星洲要更占上乘。
两人一边下一边说话,恍若没有这两年少见的隔阂,提起以前在书院的时光,说到岑钰带着他们干的一些蠢事,说起仲夫子被偷偷画得滑稽的脸。
直至小厮前来请两位去用膳,这局棋也未下完,黑白棋子缠绕,打得难解难分。两人约定用完膳再接着下。
危夫人亲自准备膳食,尽是危怀梦和寇星洲爱吃的,两人都吃得心满意足,只是用膳后便有人传话叫寇星洲离去,这局棋也便不了了之。
此去短则一两月,长则不知多久,第二日寇星洲与岑剑启程时,危怀梦前去送行,三人于墙头马上遥相望,郑重告别后她还要前往皇宫。
给太子殿下伴读的活计大概还有两年才结束,每日早起晚归,危大人更是辛苦,每日上完早朝还要到国子监为太子及太子伴读授课,回去后还要处理公务,一日不得闲暇。
今日仲夫子着实连连叹气,便是因为岑钰这个混世大魔王归来了,五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上早朝,岑钰这个官职暂且在皇城没有活计,陛下便将她又安排回来继续做太子伴读。
“臣闻‘顺德者昌,逆德者亡’;‘兵出无名,事故不成’。故曰:‘明其为贼,敌乃可服……”仲夫子喋喋不休地讲着文章。
岑钰用书挡住嘴,小声侧问:“奇怪我不是将夫子的书换成话本了吗,还是《小将军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怎么夫子还是在讲这个。”
危怀梦瞧着夫子面不改色,忘我的声音,不由得摇摇头:“夫子大抵是将课文背了下来。”
岑钰叹息:“啊?看来下次要换个招数。”
仲夫子将书拍到岑钰脑袋上:“你倒是来说说书中此公应当换个什么招数?”
岑钰吃痛,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某以为应当直接出击,打他个落花流水!”
其实她连课文都不曾看过,只听一两言便随便说了一句,仲夫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一声:“好!好你个皮猴,你便顶着这本书,若是书掉下来今日课业便要你抄书五百遍。”
岑钰大吃一惊,当即唉声叹气,求仲夫子高抬贵手,可惜无用,只惹得众人一番笑声。
岑钰认命顶着书一动不敢动,瞪了瞪笑出声的危怀梦和李景辉二人。
等到用膳的时刻,岑钰才扭扭脖子,嘎吱作响地活动活动。
李景辉走过来轻声道:“我先走一步,等你。”
危怀梦不解,他们从未约过要去哪儿,岑钰更是觉得他脑袋被撞了说些胡话。
没过一会儿,便有宫女前来叫危怀梦前往皇后娘娘处用膳,这才明了李景辉所言,危怀梦同岑钰别过,跟着宫女去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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