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羽婉拒了景逸轩让她们留在皇宫的邀请,和几个人出了宫门,进了一家名为风语的酒楼。掌柜的一看羡羽手持风语令,便热情似火的招呼几人进了水云天。羡姬白问:“琴琴,你这几百年不出上虞山的,怎么在樊城有这么大一间酒楼?”羡羽挑了挑眉:“哪有几百年?这酒楼是先皇帝的产业,可不是我的。当年景笙凌为报我帮他封印白白记忆的恩情,除了帝王令,还给了我这个风语令。”羡姬白啧啧啧了两声直言景笙凌大方,然后道:“真的想不到啊,白白是当年的永宁皇后。”羡羽疑惑:“你不是当年在景笙凌手底下做事,你怎么不清楚?”羡姬白摆了摆手:“景笙凌立皇后之前我就辞官不干了,谁知道他皇后长什么样。”羡羽觉得不合逻辑:“那你也没问过皇后的名字?”羡姬白摇头:“皇后的名讳谁敢问,我没事问这事干啥。我只知道他当时取了白家的一名女子为后,但是我也没想到就是白家继承人,况且那段时间我回了趟妖界。”羡羽一阵无语,到是羡姬白问道:“不是,我和白白以前的事你怎么这么清楚?”羡羽淡淡一笑什么都没说便率先走了进去。水云天是风语楼最核心的地方,里面的房间和设施服务都是最顶尖的,众人挑了挑房间便也住下了。步言,羡羽和拾里都选择了水云天东面的房间,其余人都去了西面。看众人陆续离去,步言和羡骨姿反倒是留了下来。羡骨姿看着步言在就没说话,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最终还是羡羽说:“拾里,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步言不会说出去的。”羡骨姿看了看步言,既然羡羽如此说,她也不过问,直言:“那个东西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它现世?”羡羽耸了耸肩:“看你咯,反正现在白白记忆也恢复了,就算你不拿出来,终有一天,白白她自己还是会找的。”羡骨姿撇了撇嘴:“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接你这个烂摊子。”羡羽见步言默默退出了房间,轻笑道:“当时你也没想到会是个烂摊子啊,只当得了件神器,还整天乐呵呵的呢。”羡骨姿立即炸毛:“我去我去!黑历史不要提!塑料姐妹情!”羡羽莞尔:“你好好的襄国皇后放着不做,跑过来干什么?难不成担心豆子被你家族的人抓了去?”羡骨姿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你应该知道那个家族的恐怖的。”羡羽了然,随后打趣道:“只怕你的那位也要跟来了... ...”羡骨姿白了羡羽一眼,但还是露出了有些幸福的笑容。世人都知襄国皇帝战无不胜,杀伐果决,却无人知晓他还是个宠妻狂魔,据某次被众人威逼利诱的羡骨姿所说,这卫靖宇最大的爱好便是整天跟在自己的皇后身边,就连上朝时,也要让身边最亲信的太监看着皇后在做什么,然后记录成册,递交给他,可怜的众官员还以为他们的皇帝兢兢业业看奏折和史籍,结果这位宠妻狂魔却是在每天早朝看着自己的皇后在干什么然后不停的意淫,时不时还傻笑一下。让众官员好生郁闷,只当这皇帝喜怒无常,难以揣测。“不过他跟来也没什么用。”羡羽突然道。羡骨姿疑惑:“为什么?”羡羽轻笑:“因为你马上就要回去了啊。”羡骨姿沉吟了一会儿,明白了羡羽的意思:“你想让我离开?且不说豆子的事,现在白白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回去?”羡羽直视着她:“今日白白的话你也听到了,她没有我们想象中的脆弱,所以她的事你大可以不必担心,豆子的事全都是因为我,如今天界的人没有抓到把柄,自然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倒是你,身为一国皇后,还身怀两件神器,现在这么贸然过来,已经很不应该了。”羡骨姿有些气愤:“你很喜欢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吗?所有的一切,你从来都不说,你是把我们当做外人?”羡羽无视她的气愤,只是认真道:“拾里,你知道现在我们最应该担心的是谁吗?是亦落。魔界边境出现了天才异族少年,想必你也听说了,这个人对亦落是否具有威胁我们现在还无法判断。但如果他想要挑起战争,那么一旁的天界必定会来插上一脚,到时候魔界就是内忧外患。”羡骨姿冷静了下来,一点就通:“那个时候若是豆子帮了魔界,天界的人就更能义正言辞的讨伐妖魔两界,随后那些修仙门派也会响应天界。我们便成了众矢之的。如果在那之前,他们得到了任何一件神器,我们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说罢,羡骨姿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反省自己近几年是否是过的太过安逸,以至于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事。羡羽似乎看穿了羡骨姿的想法:“你想不到也没关系啊,反正你有预言的能力,过去未来于你不过是史书上记载的一笔。反正啊,在末日来临前,你一定会知道的。”羡骨姿没好气道:“去去去,你当我是神仙啊,事事都能预料。”羡羽莞尔:“谁说不是呢,又有谁能真的预见一切,未来在预见的那一刻,就改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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