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太医正在为羡轻瓷把脉。太医神情古怪,看起来有些不安,只见她站起来向皇上告罪道:“这姑娘脉象不同于常人,臣才疏学浅,未能查明她为何昏倒,还望皇上恕罪。”羡姬白怒道:“庸医!”太医听此冷汗直流,把头低得更低了。景逸轩挥了挥手:“把整个太医院的人给我叫来,谁人诊断出病因,朕重重有赏!”听此羡姬白想起了当初羡羽对她说过的话,景笙凌的后代真的会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昏君吗?至少从她刚刚接触他的这会儿,他不仅没有问她对他的无礼之罪,还给羡轻瓷请了太医,她觉得有些看不清这个皇帝了。收回思绪,羡姬白对苏墨道:“你是谁?”苏墨这时候才想起还没有介绍自己,便道:“在下苏墨,是白栀的同门师兄。”景逸轩听此,问道:“白栀?这姑娘叫白栀?”羡姬白顿觉不妙,打断话题:“我妹妹怎么会昏倒?既是与你同路而来,你又是她师兄,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苏墨解释:“师妹在进入樊城之时就感觉不舒服,无任何征兆……她说……对这里似曾相识……”景逸轩似乎思考着什么,太医院的太医们挨个看了个遍,无一人查出病因。景逸轩也有些生气:“诺大的太医院都查不出其病因,都是一群废物!”吓得太医院的太医们纷纷下跪,冷汗直流,世人都知道樊国的皇上喜怒无常,圣意难以揣测,苦的真真是他们这些官员,要是皇上一个不开心,他们的头还要吗?就连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都被一个姑娘一句话让皇上定了死罪,何况他们……景逸轩似乎有些厌烦他们这种唯唯诺诺的态度,不耐烦道:“都给朕滚出去!”太医们松了口气,大喊谢主隆恩后纷纷告退。景逸轩正要下旨往民间搜寻神医的时候,羡姬白打断了他:“或许我知道我妹妹怎么了……听羡羽说,白白似乎有一段的记忆是空白的,包括连她自己本人都不知道有这段记忆的空缺……樊城,或许刺激到了她的记忆……”景逸轩微微皱眉,忽然想到什么,便道:“你妹妹叫白栀?”羡姬白本能还不是很相信他,警惕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景逸轩倒也直话直说:“皇室有段秘辛……七十年前的永宁皇后名为白栀……”羡姬白惊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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