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抬起头哽噎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这不就是皇上想做的吗,您今日让奴婢在殿内伺候水,现在又想让奴婢伺候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这样吗?奴婢今日也想问问皇上,即使奴婢与容予做了什么又怎样?你每日和不同女人睡觉时可有想过奴婢吗?”
“你知我恼的不是这个!你为何还是不明白……”
“奴婢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皇上想折磨奴婢惩罚奴婢,那么奴婢就受着,皇上如果这辈子也消不了这口气,奴婢便受一辈子。”夏花昂起头,哀怨的看着他。
龙九凌一直等待着她来求自己,他知道,哪怕到了这一刻,只要她开口,他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对待她。可是她就是这样倔强的,不肯开口说自己心里有他。或许是真的没有爱过吧。
他缓缓地松开了手,抿了抿嘴唇,颤抖地说道:“你真的从来没对我动过心吗?”
看着龙九凌那仿佛像做了错事求原谅的表情,夏花心下不忍,她真的不想再装对他毫无感情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自己不过是想好好爱一个人而已啊。什么国家社稷,什么黎民百姓,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未等她回答,龙九凌绝望的阖上双目,有气无力的说道:“明日起去浣衣局吧,朕不想再见到你。”
夏花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或许这样对他们二人都好吧。她轻轻的拢了拢衣裙跪在地上,深吸一口气说道:“奴婢谢过皇上。”说罢在地上郑之又重的叩了三个头。
龙九凌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狼狈落寞的样子。
夏花的声音幽幽响起,一如她之前一般清彻:“夏花再也不能陪在皇上身侧了,还望皇上今后可以保重龙体,平安喜乐,万事无忧。”
龙九凌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说这么多,她真的不清楚吗?她不在了,自己又如何平安喜乐,万事无忧。
到底是自己在惩罚她,还是她在惩罚自己?
次日,夏花收拾好被褥,搬往浣衣局,她有些留恋的转身望向这圣宸宫,或许自己今后再也不会见到龙九凌了吧。
小桂子帮着她拿着被褥包裹,一路上二人无话,到了转角之处,却远远的看见一个轿辇,是应钟的。
二人忙行礼,只听得应钟的声音娇翠欲滴:“呦,这个碍眼的宫女终于被发落了。”
夏花只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应钟走下轿辇,来到她身旁,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扬起,好使得她能与自己的视线平行:“都说你与本宫长得像,这样看来确实有几分相似,能有三分像本宫,那是你的福气,可是你在皇上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本宫很是不爽,难道你以为你能取代本宫吗?”
夏花突然笑了,到底是谁东施效颦呢?应福遥急着找来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来帮她固宠,却偏偏找来这样一个蠢货。
“你笑什么?”应钟看着夏花的笑脸有些吃惊,没有人敢这样挑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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