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然一下子扯住手腕,这一拉扯,倒是不经意牵扯了伤口,疼的靛蓝直咧嘴,她真想怼着他的脸骂上一句;“你是傻的吗?不知道本小姐有伤,还这般拉扯本小姐。”但介于眼前的面具男的确是救了自己这一遭,还是算了。
但靛蓝的一张小脸疼的瞬间变得煞白,一双美眸中都开始有泪花闪动了,眉头也渐渐扭成一团,一张小脸皱的快成了一个小包子模样了。
夏侯沐不知所以,以为靛蓝是烦他抓着自己,这让他瞬间觉得自己被嫌弃。
“这副模样,难不成本庄主如此令你厌烦至极?”说话间,夏侯沐竟又将靛蓝往自己处拉了拉,这下靛蓝直接疼的嘶了一声;“嘶——呃!”这么一声发出,夏侯沐这才反应过来,朝着靛蓝肩膀看去,只见那伤口处有血液渐渐渗出,夏侯沐吓得瞬间放开紧握住的纤细手腕。
“这······你!我······”夏侯沐支支吾吾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赶紧将手中的药瓶打开,有些紧张的将药粉洒在靛蓝的伤口上,那血液中的香甜之气飘进鼻息间,让夏侯沐越发对这女子产生好奇之感。
待前后的伤口都上好伤药后,夏侯沐的半张脸都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儿,两只耳朵就像被火炭烘烤过一般。刚刚他上药的时候,一只眼睛已转不转的只敢盯着伤口看,就连偏一点点都不敢,生怕往多余的地方看上一眼,便会深陷其中,无法理智的去思考,去面对这个身份可疑的女子。
靛蓝哪里知道他们凡人的心思,毕竟她才化形没有多久,对于凡人的情感,她一时间还真没办法理解透那么复杂的一面。此时夏侯沐的态度,便是靛蓝不会理解,也理解不明白的一种。
见夏侯沐坐正身子,低着头将药瓶盖好,不等他说话,靛蓝便先开口道:“内个、药,涂好了?”夏侯沐没有抬头看她,而是低着头点了点头,一个字没说,便猛然站起身子,转身便走。
他没有回头看靛蓝,背对着她冷声道:“药涂好了,莫要用手触碰,也莫要包扎,过了今夜后,才可包扎。”说罢,夏侯沐毫无迟疑的径直出了屋子。独留下靛蓝有些呆楞的坐在床榻上,好一阵懵怔。
看着急步离开的夏侯沐,靛蓝自言自语道:“这人,心智不全吧?!”
而夏侯沐,出了屋子,急步来到院中的桂花树下,单手撑住树干,似是沙漠中口渴的行途者一般,狠狠的吞咽了下口水。猛地呼吸了几下后,这才似是将胸腔中嗅到的那抹血液中香甜的气息尽数呼出。心中的猜疑越发浓郁;
“这女子怎会毫无避讳之举,似是这样的事对她而言,竟似常有之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什么人?”
夏侯沐心中对靛蓝的猜疑,一时间乱了心智无法正确去推断与思考,这个时候的夏侯沐往往会便会让自己尽量静下心来,就像当初,百里鸢吻上他那一刻,虽然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最终,他还是将自己拉回现实,让自己头脑保持清醒状态,可以正确去思考。
平静下来后,夏侯沐没有第一时间赶去鸿玮澜山,而是径直去了柳郎中的住处,有一件事,他今日若是弄不清楚,定是要没心思去作好其他事了。
柳郎中正在为靛蓝,就她的伤势配置药方。落下最后一笔之时,门被人人叩响,声音只有一下,柳郎中瞬间便知晓了来人身份,赶紧放下狼毫笔,起身前去开门,门虽没有落闩,但身为庄园里的郎中,还是要亲自去为庄主开门的,果然是夏侯沐站在门前。
“呃~见过庄主!”柳郎中微微拱手施礼,心中对这突如其来的庄主略有猜测,许是为了那姑娘的伤势而来的吧?
“进去说话。”说罢,夏侯沐便径直朝着屋中走去,柳郎中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来到圆桌前,夏侯沐自行挪了把椅子坐下,柳郎中赶紧倒了一盏茶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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