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庄主可将人放下了,切记轻放,将其向右侧卧躺,三日内,这伤口万万不可挤压到,否则引起高热,便是老夫医术不可回天之力啦!”
夏侯沭微蹙眉头,这人明显不省人事,如何另其小心呢!
于是,夏侯沭只好先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再让郎中找人去准备一床被子可以支撑住她身着侧立着。
这柳郎中是看着夏侯沭长大的,对于他是性格秉性了如指掌。
都说夏侯庄主是个油盐不进,万事都以一个“商”字为利,从不对任何人谈及友善、安助、不计利益之事!
这些年,论哪一年,这南湖庄园门前都要有几次这样的女子晕倒在此。但庄主从不关注此事,人其自生自灭,后来渐渐的那些费尽心思,妄想之人,便都打消了一这样方式接近庄主了。却不曾想,这突然出现的重伤女子,庄主竟然对此人出手了?!
郎中走的倒是快,夏侯沭本想让他将人侧身安放妥当,柳郎中却脚快的去拿枕被了。
夏侯沭只好亲自动手,让其侧卧床榻,避开伤处。
处碰到女子婀娜的身材,夏侯沭只觉得指尖都在发烫。
那张沾满血污的小脸被清理干净,一张清丽白皙的肤若凝脂的脸庞,下巴微尖,肉嘟嘟的双唇看上去十分诱人靠近,那双紧闭的双眸眼睑狭长,长睫如蝶翼覆盖在沉睡的眼眸上。
夏侯沭竟有一瞬间的对这张睡颜看痴!他强大的抑制力,致使他很快便回了心神。单眼微眯了下,刚要侧过头不去看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却突然看到这女子左耳后面的一道伤痕,看上去应该是新伤。
夏侯沭竟鬼使神差的探着身子朝女子左耳看去,眼中那道伤痕的形状,竟看着如此眼熟!!!
那伤口处还粘着些许伤药,药粉颜色竟如此熟悉,竟然与他从无崖子处得到的伤药一模一样,这样来说,这女子的确是有些来头的,即便是自己,想弄到无崖子的药,那也是要花重金才能求得到的。
“难道,你是她的人?”
这一时间,夏侯沭竟被伤药出处所分散了对伤口熟悉之感。
门在,抱着两只枕被的柳郎中进屋子。
“庄主,老夫将东西取来了。用此物将病患身体倚靠住,便不会压到伤口了。”
夏侯沭见柳郎中抱着枕被进来,竟再次鬼使神差的接过一个枕被,观察了下女子侧卧位置,这才将枕被塞在最适合的位置。
“这般瘦弱,两个属实多余了。”
“呃!好!这个老夫便送回去了。”说罢,柳郎中便要转身就走。
“先莫走,此人左耳处有伤,能否看出是何物造成的!”
闻言,柳郎中将夹着的枕被放下,朝着女子左耳处看去。
身为医者,自是无需考虑那些男女有别的世俗。
柳郎中伸手亲亲拨了下女子耳朵,便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伤痕,看样子伤口很深,没有处理前应该是皮肉外翻的状态。
“此伤乃两日内的新伤!伤口形状并不规则,且并非刀锋锐器所致,伤口四周尚且显有淤痕,想必过几日这淤痕会更加明显,以老夫所见,这伤口更像是抛物所致,这一击的目的,应是朝着她的脑后所掷,不知是抛物之人没有击中,还是此人闪躲不及,最终伤到此处。”
柳郎中顿了顿,想了下接着又道了句:“这般纤瘦单薄的女子,不知是遇到了何事,照这两处伤势看来,出手之人乃是冲着夺其性命而去,这姑娘到是个命大的,若是肩胛处的伤,在向下一寸,必定命丧当场!”
夏侯沭单眉冷蹙,心中竟对这女子的身份更加猜疑起来!
听柳郎中这般说,倒是将故作苦肉计这一设想打破,难道,她真的遇到死里逃生之事?!
“嗯!此人何时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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