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尖叫声,同时惊扰了左右邻里,当家之人自是不会亲自干涉,但左右邻居的守门司阍确是要第一时间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夜半门前如此尖叫!
侍郎宅邸的司阍开了角门出来,同时,护国将军府亦是有人从角门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来源的典仪宅邸看去。
这一看之下,两人同时转身便朝着自己家跑回。
这种事情,可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还是先回去禀报给院里管事再说。
而门前尖叫的两人,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呢!已至此吓得差点晕倒在地!只见,门前悬浮一物,是个带着肩膀与血淋淋内脏的人头悬浮在门前。
姜良公正在与小妾干柴烈火烧的正旺之时,房门却被人敲响,气的他差点光着身子踹过去。
扯过遮羞袍子胡乱穿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朝着房门走去。
听到来报之事后,姜良公亦是吓得不轻,赶紧随人前去。这一看之下,吓得他瞬间两眼一番,晕死当场。
这一夜,注定是个多事又不眠之夜。
一夜之变,朝中典仪姜良公因府门前惊吓过度一命呜呼,府中妻妾均为夫殉葬,屋中悬梁自缢。姜家大小子嗣三人均因惊恐所致昏厥不醒,后不治身亡。
这一夜的变故,致使姜家在蜀南国彻底消失,且还是消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几个粗使佣人。
东宫;
维令换下一身夜行衣,身边的三人同样退去夜行衣。闪灵有些抱怨道:“主子这都多少年不管宅子之事了,为何这才出手竟还留了几个活口?”
闻言,维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闪灵吓得一抖,赶紧朝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让还没换好衣衫的两人一滞,同时看过去。
“主子之意,何时轮到你我去议论了?守好自己本分,管好自己的舌头。”说罢,维令朝着另外两人亦是冷冷看了一眼,“令哥不是为难任何一个兄弟之人,你我至今还能保留着裤裆里的家伙,若不是主子,你我兄弟,早成了阉人,主子做事,自有用以,身为闪卫,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唯命是从。”
屋中另外三人齐声道:“是!”
维令拍了拍闪灵的肩膀,“这样的事,许是几日后,还回复制一翻。去洗洗脸,令哥先去向主子汇报了。”
闪灵点头,脸上恢复了往日里的不苟言笑之态。
刚刚,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冒冒失失的说了那么一句,许是第一次做留有活口之事,一时间没能把控好言语尺度,亦是忘记了维令的身份,那可是只听主子一人命令之人,若是为主子以命换命,他们闪卫每人都能做到,但若说第一个站出来之人,定是维令!
书房中,褚东阳看着手中那些陈旧信件。每一封都是栋梁与姜良公的书信往来!
几十封的书信,他只看到一半,便气的火冒三丈,若非如此,姜家也不会被屠。这些信,褚东阳在从将军府回来那日,便命人前去姜家查出来的。
他不相信姜良公当时会只因攀附而将自己女儿送去做妾!果不其然,闪灵拿回的这一箱子信件,最新的一封竟然是从西周寄过来的,自己乃百里鸢所书。
姜良公竟然端着蜀南国的碗,还要砸着蜀南国的锅!这样的人,若是再让他多活一日,那便是罪过之事。
维令进来之时,便看到褚东阳手中死死攥紧一张纸,那纸已经被他攥成一团。
“主子,姜良公一家老小全部解决了,属下按照主子吩咐,留了两个粗使婆子与两个年岁不大的丫鬟。”
褚东阳闻言这才抬眼看向维令,那双本温润的眼中,此时哪里还有一丝温润可言,周身戾气可瞬间穿透人心,怒火可瞬间将人的雄心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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