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楠熙向来不喜管别人闲时之人,但南不离不同,他曾经可是与云峥最最要好之人,也是与二皇兄最为要好之人。
想到此处,褚楠熙心中不免对曾经过往里的云峥大为惋惜!但魔的根素,谁也无法改变。就像他这一生,便是无法解释的存在。
“呦~这桌子,许是没个二三十年的磕磨,都出不来这般岁月沉寂下来的品貌。没看出来啊!这将军府中的嫡长子,竟还是这般节俭之人,该是京都贵子们的节俭楷模啊!”褚楠熙的这番话一出,二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屋中的陈旧,可不就是她一直的压迫所致,府中没有人胆敢为这间屋子添加任何新物。
因着南坤一年到头来,极少回府,这也便助长了这二姨娘的嚣张,才会让她有如此凶狠大胆的一面。但终究还是个无知妇人,高估了自己在南坤心中的位置。
方才,南坤一时情急,竟没有留意到这屋中细节。他转身走向褚楠熙与褚东阳坐着的那处。果然让他“大开眼界”,想必就算这府中的下人们用的桌椅,都没般陈旧,那桌腿下面竟还有一只腿惦着一块小木块,一看便是个瘸腿桌子啊!
南坤怒目圆瞪,心中就像被他最恨的敌贼挖去了宝藏一般,恨的他咬牙切齿!转身便朝着二姨娘走去,伸手便是朝着恶毒妇人“啪啪啪”的就是几个响亮的巴掌!
“老爷!真的不关臣妾的事啊!夫人才是这府中的女主人,这一切,都与臣妾无关啊!”
“贱人,还嘴硬!这么多年,每每本将军要来看离儿,你便以各种借口阻拦,倒是本将军蒙了心智,瞎了眼,竟没有看到枕边之人竟是个心如蛇蝎之人,竟存有这般歹毒,至吾儿死地之心!”
“老爷!真的不是臣妾下的毒,臣妾没有毒害那个小贱种啊!”这二姨娘,许是被南坤这般骇人的气势吓的乱了神,竟口无遮拦的将平日里一只对南不离小贱种的称呼脱口而出,而那句“没有毒害小贱种”却是她此时的不打自招!
闻言,南坤的双眸中,瞬间染上一副嗜杀之色,可怕的让人不敢直视。二姨娘竟直接被南坤的可怕面色当场吓晕了过去!
“来人,将这毒妇送至衙门,交给司徒大人重刑审问!”
“是,将军!”架着二姨娘的两名府兵毫无怜惜,愤恨的将毒妇拖走。
南不离刚刚本腹痛难忍,此时却也因着服用了朝夕公子的解药,渐渐缓解,减轻了不少。
门外,冷一带着锦瑟入了府,径直被人带到了南不离的院中。中途遇到了被拖走的二姨娘,冷一与锦瑟只是看了一眼罢了,都没有过问。但锦瑟的那一眼,却看到了二姨低着头,漏出来的后勃颈上的紫癜红痕,那······那可不是什么疹子,而是毒斑!!!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锦瑟便嗅到了府中难闻的气味,秀美的眉宇微蹙了下,还是抬腿超里面走去。
褚楠熙见是小娘子到了,赶紧起身迎了过去。
“这边!”
锦瑟朝着褚楠熙走去,见到褚东阳坐在那里,温润的眼眸看向自己,嘴角轻勾浅笑的样子,像极了邻家的好哥哥!
“锦瑟给太子请安!”锦瑟一副十分乖巧知礼的朝着褚东阳俯了一礼。
“弟妹有礼了,这边坐。”
“谢太子殿下。”锦瑟入坐前,还是先朝着南坤轻点了下头,以示问好!
南坤哪里敢受熙王妃这一礼,虽说褚楠熙与这锦瑟还未正事大婚,但皇上赐婚,与熙王的求娶,足以证明这锦瑟在皇家人的心中位置。
南坤快速双手抱拳,还了一礼。
锦瑟刚一坐下,便看到地上那一滩还没被收拾的污秽。眉头微蹙了下,疑惑道:“难道,空气中难以忽略的剧毒气息,竟是从那处散发出来的?
褚楠熙点头,而褚东阳与朝夕公子,则是神情一怔!这锦瑟果然医术了得,竟这般因着嗅觉便会对屋中存毒之事所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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