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寂静,两个人这样的氛围下,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之感。
锦瑟正觉得有些不自在时,褚南熙没有抬眸,而是眉头微蹙着看着那张图纸,沉寂又清冷严肃道:“你可知这图是何作用?”
突然听到他的问话,锦瑟未加思索道:“难不成还是什么起死回生的魔咒?”
闻言,本冷着脸看图的褚南熙突然抬头看向锦瑟,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中,似是含着浓重夜色一般,神秘又充满使人想去探究之感!
“怎,怎么?难道!难道被我说中了?”
褚南熙并未回答她,而是十分深意的用眼神对这锦瑟投去探究之色。看的锦瑟心里好不自在,总觉得似是被饿狼定住一般。
冷三这会儿是时的敲门,“王爷,大殿下又有书信传来。”
“进。”
门“吱嘎”一声开了,冷三手中抱着一只眼神十分凶狠的猎鹰进来,那猎鹰脚上绑着一个小巧的竹筒。
待那只猎鹰见到褚南熙时,本十分凶狠残厉的眼神却瞬间变得乖顺,完全失去敌意。靠近褚南熙后,便直接将绑着信筒的鹰爪朝着褚南熙抬起,小脑瓜还不停的朝着褚南熙点头示意。
褚南熙也好不厉色的摸了摸猎鹰的头,举手投足间,看在猎鹰眼中简直是对他最大赏赐一般。
取下信筒,褚南熙朝冷三挥了挥手,冷三会意的抱着猎鹰去吃肉了。
待褚南熙展开信件看去时,锦瑟点着脚尖,抻长了脖子凑过去看。见锦瑟一个好奇的样子,褚南熙毫不吝啬的将信件递给她,“读给本王听。”
锦瑟受宠若惊的样子,小心翼翼接过信件,拿在手中,一本正经的便要宣读信件,但看到纸张中的字迹时,秒变一脸懵逼!!!
只见,锦瑟双眼瞪得溜圆,嘴巴张的老大,十分机械的转向褚南熙。
对上褚南熙一副戏谑的眼神时,锦瑟这才反应过来,气恼的将手中书信塞给他,“你读给本小姐听!”一副十分野蛮不讲理的样子。
接过信件,继续看去,简短的几句话,却让褚南熙英俊的眉头再次变冷了几分。
“怎么了?难道是大殿下那边出什么事了?”锦瑟见褚南熙表情严肃,又十分阴冷,心里便似是猜到了什么,但也只是在心中想了想,并未说出口。
想必大殿下那便许是也遇到了这般残忍至极的凶杀吧!
“两日,必须找到凶手。两日后,随本王前往通州。”
随没有回答锦瑟的问话,但褚南熙的急切已经表明了事态的严峻。
“哦!那王爷可有着手之处了?”锦瑟歪着脑袋看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答案。但锦瑟最终还是失望了,褚南熙仍旧一张冰块儿脸,看不出丝毫裂痕来。
“那图是个阵法,隐魂阵。”
“啥?隐魂阵?那是什么?干什么用的?但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褚南熙不语,将图放进袖袋之中。又将褚东阳的信毁掉,有些疲倦的微微伸了伸懒腰。
“去收拾下必带之物。”说罢,人便朝着里间走去,独留下锦瑟一人在原地看着那一身玄色背影高大挺拔的离去。
微怔了片刻后,锦瑟这才出了房门,回了自己院子。博崖还没回来,她想着这次出行也将博崖带在身边,学学验尸的手法也好。
公文官邸;
雪姨娘跪在博崖面前哭成了泪人,“小公子,是奴婢对不起你,对不起夫人对奴婢的信任,害的小公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是奴婢的罪过,是奴婢该死。”
待雪姨娘见到博崖第一眼时,便一眼就认出,他一定是当年丢失的小公子,简直与夫人太像了!
若说锦瑟与离荛有几分神似,那么博崖简直与离荛长得八成相似,若非亲子,岂有这般相似之人。
见到如此自责的雪姨娘,博崖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将雪姨娘扶起,“您先起来,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如今我也平安回来了,您还是先起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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