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泰蹑手蹑脚靠向那抹美人骨。
“东,东阳啊!今早怎想着让我这笨手笨脚的踢你梳头呀?”
说罢,他便拿起妆台的梳子,开始在他发丝间梳顺。
“阿泰,昨晚睡的可好?”
他仍是声音柔和,话不多的他,却是喜欢对着和泰柔声长谈。
听他问道这平常不能再平常的一句话,和泰的手却是在他发间微微一僵。
“蛮好,许是夜里睡的乏,长夜漫漫,深深浅浅的做了些梦。”
褚东阳拖着长音道:“梦——?”
和泰被他这句拉长的音色,弄得脸一红,看着近在咫尺之人,想到昨夜的梦,他的一颗小花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狠狠的闭了闭眼,胸膛有些起伏。轻呼出一口气。
片刻间的稳定心神后,才继续为他梳头。
这翻举止,都被褚东阳在镜中看到。
昨夜,他将二人身子清理干净后,窝在和泰身边一夜未眠,听着他的心跳,平稳的呼吸。
直到快天亮,他才穿好散落的里衣,回了自己客房。
是呀!昨夜真的是做了一场梦。
“阿泰,待你要做的事情做好后,你陪我四处走走可好?我想与你——与你四处走走。”
发髻挽好,和泰插上最后的发簪在金冠之上时却听到他这句话。
他收了手,却在放下去的那一刻,双手颤抖着握成了棉花团。
“他是不是记起了什么?昨晚之事形似那般真切,难道真的是梦吗?东阳,若是你再次爱上我,这次我绝不会推开你,即使以后面对的是万劫不复,只要你肯奔向我,我拼死也会接住!”
——
“今早让他替我挽发,我们若非比翼,会不会吓到他?昨晚、昨晚之事难道他真的不记得,只当做是梦一场吗?司徒和泰,你已经住进本宫心里了,心里最深处,若被挖出,定是鲜血淋漓不可示人。所以本宫从现在起,会不惜一切代价,护着你。司徒和泰,本宫要——本宫要如何亲口与你说,本宫不仅要你的长相思,更是要你与本宫长相守呢!”
好一会儿,和泰才平稳下心思,道了句,“好——”
褚东阳穿戴好,这才随着和泰下楼去用早膳。
六甲见二人下楼,笑着招呼着,却在两人吃包子时,说了一句差点将褚东阳噎死的一句话。
“世子爷,昨晚睡得可是不安稳?”
“嗯?还好,怎么了?”
“没有,小的昨晚在隔壁听着世子爷总是翻身,那床板十分不牢靠,嘎吱嘎吱晃动了半宿。”
褚东阳本细细咀嚼着口中的包子。却被六甲这句话呛的差点半死。
和泰赶紧替他顺背,又端了清茶给他喝了,这才缓缓好转。
一边的维令脸色极为难看,六甲不知事,可维令却是知其意。
一边为褚东阳顺着背,一边用毒辣的眼神看着和泰。
“东阳?怎么了,这么不小心?”
维令似是看出了什么门道,难道并非如他所想那般?
吃过饭,一行人这才早早上了路,赶往通州。
三月的雪越往南走,越少。
锦瑟只觉得去的时候路途好远,而回来的路程竟觉得这般快。
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竟走了大半!
这一路,锦瑟都不知道某男咋又抽邪风,难道这次事情还有没办明白的地方?不能够呀?
锦瑟这一路,一边想,一边合计着回去得怎么跟褚南熙讨银子。
医馆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博崖现在对药理已经精通的不下于她。只是还欠缺临床实战。
有了医馆,这样博崖实践的会快一些。
上次调查下来,这开一家医馆的费用可不是小数。她现在的积蓄应该是够了,但想到破庙中的孩子们,还是要多存点钱才是。
再有几日就要到京都,现在已经穿不住厚厚的棉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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