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壁,便是老君当初收起的那缕灵力所化。因着对灵珠感应,将灵珠的前一世记录至此。
果然是克魔之物,就这么一缕灵力,便可将那种离情之痛克制!可想而知,若是得到整棵灵珠,那魔尊布下的舍情咒岂不是轻易就解除了?
褚南熙再也不敢多想什么,那种痛即使是他,也难以承受。
原路潜回,褚南熙觉得有些疲劳,便在池边小憩一会儿。
在虽然神魂不能久留着具凡体之中,但也终于不用再利用龙侍神魂稳固秘境了。
找回记忆后,褚南熙开始担心墨海镇压着的魔尊。不知老君是否还在此看守,即使他龙族的封印在怎样厉害,毕竟自己离开这么久了,生恐有变。
没一会儿,冷一便回来了。顺着主子的气息寻去,便来到古潭外,将安排好的事用法力传到褚南熙脑海中。
今日还有一件事同样在朝中各官家炸开了锅,当今皇上一纸诏书将王丞相之女,王墨染召入后宫中,封其为妃!
圣旨一传开,不少心仪王墨染的官家公子哥儿们各个伤心欲绝。暗自都在心里谩骂着;皇上都后宫佳丽数不胜数了,干嘛还要与他们抢女人呀!
王丞相接到圣旨时,也是心里极为不悦。皇上都能做墨染的爹了,他自是心疼自己女儿的,谁家父母不希望女儿嫁个如意郎君相伴一生。
待王丞相拿到皇上那封亲笔书信时,一颗心也终于不再抗争了。
王墨染当晚便被娇子抬入宫中,虽不是娶妻,但皇上还是给了她一个洞房之夜,该有的都有。
这晚,皇上终于找到了当初的感觉。今夜两人终于相拥在一起,王墨染依偎在皇上的怀里,安然入睡。皇上何尝不是久日没有这么踏实的睡过一觉了呢!
这夜,白杵植在书房坐了一夜,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那对银镯。
“阿荛,这辈子是为夫辜负了你,若有来生······若有来生!你、可会原谅为夫,再与我相守为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白杵植的心似有万箭穿过般疼着。悔恨的泪簌簌落下,掺杂着热辣的流水灌入腹中。
朦胧中,眼前似是坐着一人。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出现在眼前,同样眼角挂着泪花,看着自己。
“阿荛······阿荛?真的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说罢,便醉酒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天牢之中;
魏氏紧紧抱着双臂蜷缩在墙角,吓得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
漆黑的天牢中,偶有几声呻吟飘过,她便吓得将头埋进双膝。
翌日一早,京都衙门便升堂审理魏兰勾结账房先生齐秀才私占转移白家田产之事,因着魏氏乃有孕之人,待孩子出生后再将魏氏判处沉塘之刑。此期间,魏兰都要在狱中度过。
齐秀才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便当日就被沉了塘。
公文官邸;
白杵植让人将魏氏住的院子说是妥当后,让雪姨娘住了进去。从雪姨娘口中得知,当年的小公子的右手臂处有很大一处胎毒黑记。
这个线索下,白杵植找画师,在雪姨娘的指导下将那个胎记样子画出来。
无论那孩子是否还活在这世上,他也要寻找一番。
前些日子,白杵植私底下已经让人在暗中查找过当年与花楼里有过交易的人,但都没有接触过带着孩子的女子。
锦瑟将皇上的赏银全部存到了钱庄,天黑前,钱庄便来人将几大箱子的金银全部抬走。拿着手上的银票与金票,锦瑟觉得无论在什么世界,这才是硬道理,满满的安全感,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魏氏竟然借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为自己续命几个月,想想她就生气,这么恶毒的女人,真不配为人之母。
将银票收进空间,想想自己现在在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一穷二白的人了,这些财富,至少可以让她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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