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荛全身颤抖,双臂几近脱力,但怀中还抱着中毒高热的孩子。她强忍着,站立在魏氏面前。
“魏兰,说吧!要我怎么做。”
魏氏放肆且得逞的笑道:“真乖,怪不得老爷这么喜欢爬你的床。”
离荛现在多一眼都不想看她,一双冷漠死寂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魏氏。
被人这样盯着,魏氏没有害怕,反而觉得无比畅快。
“明日一早,你便抱着孩子回你的鲁州老家吧!解药已经在路上,看到‘暮春客栈’进去找掌柜的,就说白家夫人让你去拿救命的药,他便会竟解药给你。放心······这孩子体内的毒呀!一时半伙是死不了人的。就先让她烧着吧!”她又十分不耐烦道:“还矗在这里干嘛?等老爷回来不成?”
离荛这才转身,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朝外走,临走时,回头看了魏氏一眼。那一眼十分冷漠,阴毒。
魏氏不懈的回瞪了下,大声吩咐道:“都去瞧着点,不要被什么将白家的宝贝顺走了,哪怕是一株药草都不可以。”
这已经很明显的提醒了,她是不能给自己解毒的,否则,就别想得到解药。
午时前,白杵植回来。魏氏便哭哭啼啼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跑到白杵植面前,一下躲进白杵植怀里,哭的涕不成声。
白杵植问过下人,下人说是魏姨娘前去给夫人请安,却撞见夫人与刘医官在房中偷情之事,那医官怕是要被老爷发现,便想对魏姨娘动手,却被下人救下。故发生口脚,棍棒下不慎将人打死。
白杵植难以置信,一把推开怀里的魏氏,朝着离荛主院跑去。他却没有看到魏氏那抹得逞的笑。
待看到白杵植急匆匆跑来时,离荛心里那股无助,那股酸涩,那股委屈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再也忍受不住,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后面进来哭哭啼啼的魏氏,他一下想到昨晚的事。
昨晚,她们母女最无助时,他这个父亲却抱着姨娘温香软玉,缠绵一夜······离荛的心就像被人扯着一样。
“你······你都做了什么?”白杵植一脸受伤的看着离荛,声音都有些颤抖问出那几个字。
他刚刚进来时,一具尸体盖着白布,躺在地上。他愤怒扯开白布,便看到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还真是宅子里的刘医官。若非如魏氏所言,这具尸体怎会赤裸的摆在这里!
听到白杵植的质问,又看都魏氏在他身后漏出来的阴毒眼神,离荛惨淡笑了笑。
“休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要,唯一要的便是我的孩子。”
白杵植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这么说,是已经默认了一切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他一把捏住离荛的下巴,力道甚大,疼的让离荛皱了皱眉。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受伤。见此,白杵植更加愤怒,她都不做任何解释,便要自自请下堂,这是何等将他不放在眼里?
愤怒之下,白杵植“啪”的一巴掌抽在离荛脸上。“贱人,那也是你们的野种吧?”白杵植指着床上仍旧高热的小白露。
离荛此时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了,他竟然叫他们的孩子野种!
“请白大人休了我,让我带着我的孩子离开。”
白杵植又是一剂响亮的耳光打在离荛脸上,“哼!好,滚,心在就滚······带上你们的野种滚出白家。”
说完,白杵植便甩手离去。
离荛什么都没拿走,只是带走些银两,又看了看手上那对银镯,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她想摘下来,可最终还是十分不舍的买有那么做。
临走时,白杵植都没有出来再见她一面。离荛此时什么也不想了,她中的毒是缓释毒药,不会马上毒发,但若是过了解毒时辰,便是无法解得此毒。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只要自己的孩子能活下来就好。出了内城,离荛花高价搭了一辆马车驶离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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