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将药箱放在土榻上,这塌上铺着粗糙的草编席子,白芊芊躺在一床薄被上,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面色白的全无血色,病态十足。
她伸出纤弱的手臂,那漏在外面的手腕极其白皙,肌肤细腻。老郎中内心一阵叹息!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落得如此境地呢?难不成是花楼出来的?他也只能猜到此处,否则谁家的姑娘都不会送来被糟蹋。
老郎中探脉间,竟看到白芊芊被一条链子锁在窗框上!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感涌上心头,这孩子不比他家闺女小上几岁。
很快,郎中便收回手,朝刘享拱了拱手,面上强扯出一道笑容,道:“恭喜恭喜了,你家娘子这是有喜了,月份太小,还要多注意休息。因着身子孱弱,略有焦虑过剩之意,还要多多舒缓其心情才是。否则对胎儿也不好。”
刘享一听是有喜了,瞬间脸上乐开了花,一把推开郎中,将他推了一个趔趄。刘享拥抱住白芊芊,笑的合不拢嘴,在她脸颊上就是“吧嗒”一下,亲了一口。
老郎中面喽不满,看着白芊芊不看抗拒的样子,真心替她难受。但又看了看那位妇人,那妇人一脸吃惊,面色极为难看。既然诊治完了,此处便不宜久留,什么诊费不诊费的,他不要了,赶紧离开才是。
“这也诊完了,无事老夫便去下家了,昨个儿还有好几人约了老夫登门探病的。”
他刚要转身,只听刘享道:“站住。”
他放开白芊芊,朝郎中走去,五大三粗的样子看着很是渗人。郎中吓得连连后退。
“你怕什么?还急着走,诊费都还没给你呢!”说罢,便从袖兜里拿出几棵碎银子递给郎中,“给,这是诊费。有劳了。”
郎中看着手中银子,半晌没反应过来。
魏氏见郎中还站在那,便想着与他一起混出去。看看刘享回到白芊芊身边嘘寒问暖,她悄悄溜到郎中面前,向他使眼色。
郎中反应过来,便朝外走,魏氏紧随其后。白芊芊看到魏氏要走,心里更气,道:“母亲既然来了,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都不同女儿热络一会儿吗?”
声音一出,魏氏只觉得后背冷汗蹭蹭往出冒。那郎中拿到诊金,那还管得了那么多闲事,脚底抹油般朝门外快速奔走。
刘享转身,走过去,一把将魏氏拉住。
“娘子说的对,岳母来都来了,怎能说走便不声不响的走呢!”
魏氏吓得身子微颤,“芊芊啊!母亲······母亲······”她竟不知该对女儿说什么才好,刚刚她的确是要溜走的。
只听白芊芊揉着声音,嗲声嗲气道:“大夫君,如今奴家有了身孕,想必一时半伙儿也不能伺候两位夫君了。既然母亲来了,都是一家人,咱们总该留母亲多住些日子才对,夫君说,是也不是呢?”
刘享何时见过这样的白芊芊,只觉得小腹腾起一团燥热的火在不停窜动着,看着魏氏的眼睛都有些泛光。
“娘子说的是,岳母大人既然来了,两位小胥岂能不留。”刘享一把拉过魏氏入怀,白芊芊懒得看他们,轻身躺下,面朝里,拿过一边的盖被将自己耳朵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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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这几日都在外郡替人办事,他们两兄弟都是你进我出的,家里总归要留一个人在。万一来人将娘子偷走该怎么办。
这一夜,魏氏生不如死。刘享拿出备用的锁链,竟将魏氏同样锁在了窗户框上!
魏氏是否在不在公文官邸,白杵植已经毫不关心了。他这几日正忙着将齐秀才手中的账本核对查阅,明里暗里已经将人控制起来。就算他想逃,也要有那本事。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吓一跳。他们白家的良田与铺子竟然又多处转移到这齐秀才的名下。这人的野心该有多大!若不是今时彻查,想必他白杵植这一辈子努力下来的家业,全都填活别人家去了!
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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