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不懈的道:“药有方即可,你若将方子与我说来,便放了你一条狗命,非者,今晚便是你的忌日。”
冷一手下并不留情,拿出匕首,一下子将男子的一只耳朵割下。那男子疼的整个身子都抽搐起来,“嗷嗷”叫着。
“说,药方在哪儿?”冷一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在男子眼前晃动,吓得他瑟瑟发抖。“再不说,下一个就是鼻子了。”
说罢,刀锋便朝着鼻子准备割去。那人吓得连连叫喊:“我说,我说!”冷一这才收回匕首。拿出止血粉在他耳朵上撒了一些,血止住了,那人倒仍旧疼的呲牙咧嘴。
“这位壮士饶命,在下把知道的一定都说出来。”他吞了吞口水,道:“在下是鲁州姚家之人,姚家在鲁州世代行医,小的也虽姚家老家主学了些急救性命之法。三月前无意间救了一位老者......”
这人是鲁州姚家的一个家生伙计,他爷爷辈儿便在姚家管事。姚老太爷对人和善,只要在姚家一心朴实做事的家丁,姚老太爷都会为其出钱,说上一门亲事。就这样,他父亲与他都是姚家的家生奴才。
姚家不分男女,不分主仆,都多少会上些医术。
就在三月前左右,他上山采药时救得一位老翁。那老翁似是行路之人,不小心跌下陡坡摔断了腿骨。他将其包扎后,便背会姚家。姚家主为其精心调养一月有余后,这才得以康复。
那老翁走后便给自己留了个地址,言之,若日后有事需要照应,可以去那个地址寻他。
就在一月前,自己因染上赌瘾,偷偷将父亲的养老银两拿走,一心想着翻身回本,结果又输个净光。
父亲得知后,扬言要打断他的腿不说,姚家主得知自己犯了姚家大忌,按照家规,便将他逐出姚家。
无路可走的他,却想到了那老翁留给他的地址。再次找到后,细看之下那竟是东梁国都平梁城的地址。
既然无路可走,便去投了那老翁也好!
那老翁对他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知道他好赌,便每日都会给他银两,让他取赌坊过瘾,但总是十赌九输,以此之往,他即使再怎么混账,心里也总是过意不去的。于是他问那老翁可有事他能帮上忙的,自己总不能这样白吃白住不说,还要拿着银子去豪赌。
老翁见他求职心切,便与他讲,“唉!你与老朽乃救命之恩,别说这一点银两,就是这万贯家产曾与也是不足为过的。既然你这般想自力更生,那老夫这倒是真有个营生。”
男人一听便来了精神,这老翁既然这般高门大户之家,想必所说之事定是个赚钱之事。
只听老翁又道:“你只知老夫之名,但不知老夫也是个药师,听说这蜀南国闹了瘟灾,老夫特配解此药,你便拿去低价贩出与身染疫症之人,换取银两吧!作为答谢救命之恩,老夫这些药,第一批便不收去任何银两,但这第二批以后,便每一副药收取三两银子,其余便都归于你吧!”
闻言,男人大喜,他早就听闻忻州有疫症爆发,这药定会让他大赚一笔。于是他便随人到老翁指定的地方取了药,便驾车前往忻州而来。在为出城时,他遇到一人,这人不知男女,带着风帽,也看不清样子。他给自己一条明路,让自己前往忻州府后,直接找到官首大人,若是有官首大人的帮忙,这药定会卖的快一些。
听到最后,褚南熙冷声道:“那老翁何名?”
那人却支支吾吾起来,冷一直接用刀子在他那掉了耳朵的伤口处刮了刮,疼的他撕心裂肺叫着。
“我说,我说,那老翁叫无崖子!”
听到这个名字,冷一与褚南熙瞬间脸色都变了变!竟然是无崖子?这个叛国的东西,想必这疫症也是他弄出来的吧!
“十三,将那车要就地销毁,带上这人,走。”
被冷一出手狠辣之举吓傻的林四海,在听到褚南熙说话时,这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地,朝着褚南熙大礼参拜,林植见父亲跪下,自己也随着跪下。
“林四海携犬子林植,给熙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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