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人和人只见的差别在哪,锦瑟在一旁听着觉得,人和人的差别就在脑回路上,明明她们是被伏击的一方,却被他说的理所应当一般。
褚南熙却是朝他冷笑道:“哼~少骑将军是觉得本王没有死在你手下是亏了?”
“不不······不不不,本将军意思是,本来是听说那日有东梁贩药的马队经过,想着劫了送回古莱,但没成想竟是熙王的车驾至此。早问蜀南战神熙王所向披靡,那日一战,名不虚传。”
“堂堂一国少骑将军,竟满嘴巧言栗色。带那么多人马围堵本王,竟还在此巧言。”
“不,不是的!熙王殿下真的误会了。那些人是本将军在维浪山缴获的人马,他们都乃山匪。只因本将军宰了他们的头领,这才跟我本将军前往围堵之事。原本本将军是带了羽足与骑兵共两百人混迹入关的,但主皇陛下传书言古莱疫症严重,恐有它国兵力来犯,特让本将军带兵回去。但本将军以得到可靠消息,那东梁国将有一批解药押韵到蜀南疫症最严重之地的忻州,故便占了山头,以财利诱那些山匪与我一同截取解药。不巧竟遇到了熙王您呀!”
锦瑟盯着他的眼,他说的都是真的。心里活动亦是与此番言语一般。她上前一步,“还敢说自己没有故意做伤天害理之事,那凉城百姓所遭受的烧杀掠夺分明就是你这行人吗所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凉城?”陶仁甲思索一下,突然想起,道:“哦!想起来了,是数月前,本将军乔装在凉城下榻,从百姓口中得知那里的城守与山匪勾结,榨取百姓钱财,本将军这才一气之下摔军将城守一家尽数烧杀,但本将军除了洗劫了当地财主,并未伤及一个百姓。后听闻山匪每月十五下山会去凉城洗劫银两,我等便在临近凉城,山匪必经的岔道上做了陷阱埋伏,却也不成想竟没有捉到山匪,而是被哪家外出的小姐破了陷阱。谁能想到那么晚,竟会有民家马车行此!待追到人才发现竟是两个女子,但死的男子是个习武之人,原本以为逃掉的会是山匪,没成想竟是个大家小姐······唉!这也是我做的最昧良心的一件事。”
锦瑟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下,“看好,我便是那晚被你追的无路可走,跌进陡坡的人,只因为你的追杀,我的随身婢女被毒蛇咬死,索性我被蜀南将士救下,活了一条命。”
“啊!竟然是你?”
“呸,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要杀要剐,任凭小姐。”
陶仁甲闭上眼睛,抬着头,似是等着自己被割破喉咙的样子。锦瑟知道这人的重要性,哪里会私自做主杀了他。上去一脚将他踹翻,“啪啪”又是几巴掌抽着,直到锦瑟觉得实在没力气了,这才收手。转身走了。
在看那陶仁甲,一张脸本就黑红,被锦瑟这般抽打后,直接就变成绛紫色了。
“冷一,将人解绑。”
“是,王爷。”
褚南熙也早有耳闻,陶仁甲这个西周少骑将军是个性格耿直之人,不是那种花言巧语之人。
无论是哪国军士见到自己,想必都会拔剑相迎,一决高下的吧!没有一个将军不是爱惜自己将士的,那天的百十来号人,被冷卫三人似砍白菜一般砍杀着,他都只与自己拼杀,想来他所言不虚。
陶仁甲解开束缚后,第一件事便是用手揉着自己的脸。
“唉!那位小姐不杀本将军,也是本将军捡了一条命了。”
“哼~陶将军竟还有心说笑。”
陶仁甲抖了抖身上脏污的长袍,那身甲胄早就被冷三剥下不知丢到哪里了。搓了搓脸,整理下头发,自我感觉让自己看上去好一些。
这才朝褚南熙一抱拳,“西周少骑将军在此多谢熙王不杀之恩!”头朝左面低转着。
这是军人做间的礼数,褚南熙则是大方道:“不杀,自是有不杀之理。”“冷一,让人准备热水,给陶将军沐浴。”
“是,王爷。陶将军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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